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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好少庄主及正君。”曲竟尧又站起身来，弯腰长揖到底。

“若想入府并非不可，若能做到以下三点，凌某便允诺。”

“但凡正君所说，竟尧无不遵从。”曲竟尧心底一热又是弯腰长揖。

“第一，若入府不可为妻。”

“竟尧从未有如此奢望，能入府伺候家主，便是竟尧之幸。”

“第二，需通过官媒训验，且官媒考评需为优。”

这一条确实有些苛刻，甚至于带着些刁难和侮辱。像凌云也是名义上也是经官媒调教过的，但一般有身份的都只是走个过场，并不会真的由着官媒那些从宫里退下的尽是调教人手段的老宫人真正调教。只是在最后一月期满之后盖个章表示合格而已。

本朝本就是对自甘下贱为男妻男妾者极为不齿，官媒的调教更是极尽侮辱只能，把人调教成能满足家主任何欲望的尤物。

若真正如官媒，不走后门，合格且不容易，想要获得优秀的考评更是难上加难。

凌云的想法很简单，不为妻，纵使家主如何喜爱也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本事再大也是捏在自己手里的一个奴婢。既然已经为妾，为妾者自然要伺候的家主尽兴，所以让他如官媒并不是凌云私心里的凌辱，而真的只是为了侍候得自家爷更舒服而已。自家家主身边不留平庸之辈，如明启山如明叶都该有其本事，曲竟尧若是没有些过人之处又有什么资格去伺候家主呢。

不过可能高雅风流的曲庄主没那么容易轻易放弃自尊和骄傲吧，所以凌云端着刚换过的红枣水抿了一口，等着曲竟尧怒极拂袖而去。却没想到曲竟尧居然答应了。

“主母之要求，竟尧必竭尽全力。”

这下凌云也不仅也感慨于曲竟尧对林慕言的情谊，对其以往的恶劣意见改观了一两分。

至于林老庄主那边，要求则更加简单粗暴，要曲竟尧在林府门前，跪求入府为妾。这就是为之前林慕言求入曲府为妻而被世人嘲笑之前事出口恶气。

当林慕言知道此事时有些哑言更是有些感动，曲竟尧跪在林府门前求入府为妾之事已经沸沸扬扬，嘲笑其自甘堕落者有，嘲笑其自扇嘴巴者有，嘲笑他欠操的更有之。

林慕言亲自去了趟奇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