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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记忆混乱，总是分不清自己是谁，有时候说的是自己，有时候说的又是秋水，有时候甚至是无才。

“就是那里。”他指着前面不远的秋千，“那时候你瘦如干骨，不爱吃饭，偏偏喜欢荡秋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毛病，一坐就是一整天，小狐狸们就趴在地上，直勾勾的盯着你，你不下来就哥哥，哥哥叫，然而并没有用，你的脸皮厚如城墙。”

“还有那个。”他又指着一颗树，“你为了把他们骗走，就变出一颗树，说那是愿望树，自己拿张纸条写上自己的愿望，另一头绑着红绳扔上去，扔的越高，神就会先看到，先帮你实现。”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我也被你骗了。”

时间回到十万年前，龙帝在狐族待的最后一个月，他身受重伤，日日闲的蛋疼，就喜欢逗那群小狐狸们，看他们可怜巴巴的眼神，一口一口哥哥把他生生叫年轻了几万岁。

也许是生命到了最后一刻，他总是忍不住回忆从前，秋千就像一个推力，把那种回忆更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往日一幕幕浮上心头，让他留恋不已，所以他总是一坐就是一整天。

可是小狐狸们不了解啊，总以为龙帝这么大了还抢他们的秋千，不要脸。

龙帝也不解释，就笑眯眯的变出一颗直入云霄的大树，骗他们说那是愿望术，可以实现他们的愿望。

单纯的小狐狸相信了，纷纷转移目标，把目光放在愿望术上，和其他小狐狸们比赛谁扔的更远。

夜晚，龙帝偷偷摸摸跑出来，把树上挂的纸条纷纷取下来，一个一个拿着看。

“我想要一本小黄书，爹爹看的那种。长卿留！”

龙帝摸摸下巴，“这个有点难办。”他想起秋水的私藏，这厮偷偷摸摸藏了一屋子的龙阳之好真本，“要不找他‘借’几本？”

他又拿起下一张纸条，“希望我长大后像秋水爷爷一样美，长平！”

“这个……真的办不到。”这个要求太难。

他又换了一张纸条，“希望我能跟秋水爷爷一样强大。”

“这个，也办不到。”龙帝突然发现现在的小朋友要求都这么多，他们估计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