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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知无因无缘你春去春来今如故终如故攒指对饮眉心泪醉而易过一百年迷迷糊糊中月色已经消失,天幕隐遁如墨,耿鸣在咬着张仲文的衣领,差一点儿用他的手指把张仲文肩膀掰开,随着隐隐好像声带在空气中摩擦的低沉闷吼之后,他终于把沉重身体砸在张仲文的怀里。不过他也就只躺了十秒钟,立刻爬了起来,冲进了卫生间。简单的几声水响之后,他迅速无比地跑回来穿裤子。但是要耿鸣惊悚的是,张仲文缓缓地坐了起来,彬彬有礼声色饱满地开腔:“您还满意么?”耿鸣的眼睛已经红得好像在流血,眼袋肿胀,刚提上裤子就听见张仲文问话,吓得向后一跳。因为张仲文虽然脖子已经全紫,眼眶淤黑,嘴唇已经抽搐变形,且大腿上流下的血已经在大理石地面形成缤纷缭乱的抽象画,但是耿鸣隐约可以看出,他还是在非常自信诡谲地微笑,似乎半个夜晚里耿鸣对他施加的非难与折磨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耿鸣现在完全没有话对他说,他急迫地系好裤带扭头走到门前。“啊,你稍等。”张仲文轻松愉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按了一下开门的按钮。然后挺直腰背,迈着逍遥自在的步伐走到办公室正中,很好声好气地问:“你不要喝点儿东西再走么?”耿鸣像看着陌生人那样盯了他一会儿,嘴唇颤动想说点儿什么,但是终究没能开口。“呵呵,耿队长,这一点点小事你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我做事,你放心,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这里发生过什么。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常规工作。我的表现只是在充分调动你的情绪,让你满意和有成就感,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下次会更努力的表现的。至于那个链子,你喜欢就拿去,我坦白告诉你,那个是镀金,基本上是黄铜,所以并不值什么钱。您想泻火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需求。您还有什么问题么?”他说完索然无味地耸了耸肩膀,做了个要走要留随便你的姿势。耿鸣脸上的一点儿慌乱和窘迫完全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张仲文几秒钟,拉开了门,急不可待地离去了。张仲文站在门缝里,等到他的身影远远消失在永漓阁大厅的出口,随即关死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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