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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唇角微微抽着,似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若晴,”他转过脸,不再看着那画,人也撑着案台站了起来,“把画拿下来吧。”若晴上前扶住了他的身子,眼神又落在墙上那画上,想不通。明明主子之前还特意吩咐人把这画像挂上去的。“就收在,柜子里。”傅霜补充道。年关将近,傅霜自那日后,像是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只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书房也再未踏足过。若晴见着他这个样子,甚是担忧。只是傅霜也不与人说话,宛如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成了空气。若晴想着叶太医为傅霜例行诊治的日子似是近了,稍稍心安了些,想着将傅霜的状况告诉叶太医,求他帮着看看。“若晴。”傅霜突然轻声道。若晴这才回过神来,见傅霜整个人坐在床上,抱着双膝蜷缩着,怔怔的看着她。“少爷,怎么了?不舒服吗?”傅霜极轻的摇了摇头,垂下眼眸,他唇角弯弯,“你吩咐下去,让厨房做点甜的吃食来。”转而他又抬眼看向了若晴,“这几日,让你担心了,不过以后,也不会了。”若晴这才松了一口气,少爷许是被什么吓着了,便应声出门吩咐后厨去了。傅霜将那碗清甜的黑米粥喝完,又吃下了几块桂花糕,便不再吃了。他起身去衣橱里选了身素净的衣衫,又似是十分怕冷的披上了兔毛披风,怀里还拿上了那汤婆子。他额角的伤疤已是好了,只是结了痂,突兀了些。他吩咐了若晴雇了轿子,便是打算去魏府。这个点恰好是魏凛与他提过的换班之际,过去便是正正好。傅霜坐在轿子里,虽垫着舒适的毯子和软枕,但他的病自那日后越发厉害了,恍若又成了那个丝毫吵闹都听不得的病篓子。许是心病难医。他手里捂着那个汤婆子,暖意从手心传递到心间。魏凛见着傅霜过来,惊喜多过于吃惊。“傅小霜,你怎么过来了。”魏凛刚换了班回来便在门口遇见了傅霜的轿子,身上还穿着当差官服,配着那腰间长剑,当得上玉树临风,潇洒不凡。傅霜从轿子里出来,先是被寒冷的天气冻上了一冻,鼻尖微微泛红。若晴站在傅霜身侧,为他掖了掖那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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