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两年后 (第2/3页)
过架红过脸,家长们因为是远房亲戚所以关系也不错,任谁来看都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当合作伙伴的话,确实没问题。 那天知道上司订了婚的新助理特意在圣诞的前一周提醒她给未婚妻买礼物,举动是很贴心。任明之自然没有拂了小姑娘的好意,笑着说了声谢谢。 等助理出了办公室,任明之的脸色不可避免地沉下来。 她转头望向窗外灰扑扑的天空,只觉得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经历过好天气。 天空中隐约能看到飞机划过的痕迹,拖着长长的尾巴,不知道从哪儿来,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圣诞啊……那这周就该放假了吧。 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回来。 任明之的手交叠在一起,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另一只手上不太明显的疤痕,微微凸起的手感让她的焦虑略微平和下来,好一会儿后,任明之回过神来看见了自己这无意识的动作,两只手触电一样迅速分开。 伤疤是那次留下来的,任清舞说的没错,烈性犬估计都挣不开。好在那铁环还有点棱角,任明之趁妹妹熟睡,一点一点地弄,好歹是搞出来了。得亏脚上的不是铁环只是皮革,不然她真是插翅也难飞。 但挣脱是有代价的,她手血淋淋的去打车,差点没给司机吓个好歹。后来治疗相当麻烦,毕竟伤到骨头了,任明之的手至今都没从前稳,也做不了精细些的操作。 医生告知她这点的时候,她居然想的是:那我以后没办法给她做好吃的了。 不回来也好。 难以言说的情绪盘旋心中,任明之自嘲地笑笑,又皱起眉。 她盯双手上极其相似的两道疤盯了很久,眼神失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按惯例这周末该回任家吃饭,任明之那天早早地下了班——比起平时,六点确实算早了——接上周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后排交流一阵,又开始各做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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