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牙痛发作的夜晚 (第2/4页)
东西,才会让林辈在一小时前找了一家海產店庆祝他快乐的好心情;至于一小时后牙齿突然剧痛起来,则是后话了。 现在林辈的大脑正在思考,该不该将东西从车箱里取出来?毕竟台湾的小偷总是喜欢趁你不备的时候撬开车箱,将里面所有值钱的物品拿走,或是乾脆骑走你的车。 林辈可不希望小偷在看见那东西的时候会发出尖叫,然后就将警察引过来。台湾的警察有一点讨厌的地方,就是他们常常会躲在角落,在你红灯右转或是轮胎压到白线的时候,笑容满面的递出罚单。如果驾照或行照刚好没带在身上的话,他们就会笑得更开心。 以上的思考在经过零点零零零一秒,迅速运转完毕。林辈从车箱里拎出一只密不透风的手提箱,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确认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大跨步地走进狭小的诊所里。 被昏黄灯光所包围的诊所里,除了与大门对望的柜台、一条长凳子、一张看诊用的椅子,还有一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工具外,就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了。 林辈从皮夹里掏出健保卡递向柜台,从里头伸出一隻布满皱纹的手,紧接着又探出一张如风乾橘子一般的苍老脸孔。 「第一次来吗?」老人的声音粗哑,听起来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 林辈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他的牙齿已经痛到连说一句话都没力气了。 「填好资料后,就到椅子上坐好。」老人慢条斯理的交待着。 在填写身家资料的时候,林辈的眼角不经意瞥见老人摘下头顶的粉红护士帽,换上了白色的袍子。在这瞬间,林辈塞满了海鲜的胃顿时在身体里大跳哥萨克舞,发出强烈的抗议,让他的脸孔忍不住扭曲了好几下。 「写好了没?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手脚真是慢,只不过写个资料,又不是要你交待祖宗十八代。」穿白袍的老医生已经站在看诊用椅子旁边,两隻手都戴上了白手套。 林辈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问候老医生的祖宗十八代。要不是他的牙齿突然在星期六晚上痛起来,他又何必屈就这一间可能、或许、肯定、绝对是没有执照的牙医诊所。 「资料写完就拿来给我。」老医生不疾不徐地拋出这句话。 干!你不会先待在柜台等我填好资料吗?林辈表情冷静的又问候了老医生一次,这次则是他家的十九代祖宗。 将所有的资料填写完毕之后,林辈依照老医生的指示坐上了粉红色的看诊用椅,嘴巴张开。 「哪边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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