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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

顾瑜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手能动，也就是说幻境已经解除了。

还没等顾瑜直起身，就被重新压在祭台之上，顾瑜抬首，不期然地看见自家师尊的面容。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顾瑜心安，这一定是真的师尊。

刚才被来回抚摸的恶心，现在急需自家师尊的抚慰，顾瑜主动地拥上自家师尊的肩，十指在自家师尊脑后彼此相扣。

现在是青天白日，顾瑜眼前的是清冷师尊。

他似乎刚从幻境中出来，平时半挽半束的银白长发此刻披散着，长垂腰际，额前两缕白发擦着他脸的轮廓，垂到顾瑜胸前，交叠在白色描金的长袍上恍若浑然一体。他垂着狭长的凤眸，蓝水晶一般的眼眸中布满深深浅浅的红丝，交织一片，宛若巨大的蜘蛛网。额间墨绿色的印痕已经变得如血般殷红，眉宇间仿若沉降着千年积雪的冷意。

冰冷的碧寒插在顾瑜左耳边的祭台之上，顾瑜愣愣地看着自家师尊，在自家师尊红蓝参半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有种特别的心悸。

想要吻自家师尊。

想要把刚才那个人残留下的味道去掉。

顾瑜顺从自己的心，蹭起身，温软的嘴唇印在自家师尊的唇上，学着以往师尊对自己的动作，用舌尖试探着勾勒自家师尊的唇形。

霄云真人的唇偏薄，唇形菱角明显，嘴角那条线细长，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冷，笑起来的时候又显得很柔，很矛盾又很和谐。

“师父。”

低声唤着，语调轻柔。

自家师尊的手顺着衣袍下摆摸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弄着大腿敏感的肌肤，和刚才完全不同的触感，现在的触感熟悉温柔，指尖划过肌理的每一个瞬间都让顾瑜觉得心尖都在颤抖。

“他摸过这里了？”霄云真人一边抚弄着顾瑜大腿根最敏感的地方，一边低声用清冷的语调问道。

顾瑜抚慰他一般地吻了吻他的唇角，道：“没有。”

“这里呢？”手指顺着股缝慢慢下滑，食指指尖抵在那紧闭的小口上，暧昧地擦刮着小口周围的皱褶。

霄云真人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口气也是冷冰冰的，清冷如雪地孤开的梅，只有一双红蓝参半的眼眸深沉一片，内里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