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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那声音耳熟得很，狄莫在那人怀中抽抽噎噎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似乎是第二个游戏中脑中的系统指示音。情绪稳定下来，狄莫一把推开那人的胸膛，抬头一看。

“塞壬？！！”狄莫惊讶叫出声。那人竟然长着和人鱼塞壬一模一样的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从游戏里跑出来？”心中疑问太多，狄莫只好先问重点。

“学长，我是塞壬啊。虚拟网络系的。大学时候我住你隔壁。”塞壬回答道。他一脸紧张，似乎有些害怕狄莫会记不起他。事实上大学时候他们交情的确不深。自己的样子又变化不小。狄莫认不出他很正常。

“塞壬……你是小豆丁？怎么长大变成这样了？”狄莫有些吃惊，大学时候他隔壁住的明明是一个小神童，十一二岁就保送了大学，那时候他偶尔会照顾一下格格不入的小男孩。只是他一直没怎么在意他的名字，一直小豆丁小豆丁地叫，所以在游戏里看到塞壬这个名字他都没有想到当年的小学弟。只是……

“你是虚拟网络系……这游戏是你开发的？有没有搞错啊？不是说好单机游戏吗？你们公司还带用员工客串npc的？”狄莫又羞又恼，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在游戏里跟小弟弟做了。内心实在有点接受无能。情急之下都忽略了塞壬竟然能凭空出现在现实当中等各种不合理事件。他也没有发现，塞壬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悲伤。

“学长……我已经死了。”塞壬平静道出真相:“我当时熬夜编程，后来太累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学长你……”塞壬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耳根都红了。狄莫一听也面红耳赤起来。这都什么事啊？在游戏里和自己以前的学弟做了，回头别人还跟自己家里来——不对！塞壬死了？那他就是……

“你……你是鬼吗？”狄莫颤着声音问。不得不说即使科技发展到这种程度，人类还是怕鬼。

“我不是鬼——如果我是鬼，学长会怕我吗？”塞壬语气有点受伤。狄莫忙否认安抚。猛然摇头。塞壬灿然一笑:“我现在是一个游戏病毒，只有学长看得到我哦。”塞壬用一种几乎能把狄莫溺毙的专注眼神盯着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