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_分卷阅读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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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 (第2/3页)

经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也许会让我失去很多自由,但是在仅仅一个晚上的挣扎之后我就在心里毫不犹豫地选择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的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

那个夜是新年夜,天上地下雪花飘飘积雪皑皑,邵樨在我家楼下放了一夜的烟火,他裹着厚重的大衣站在雪地里,车旁边是洒了满地的烟花筒的碎屑和在雪地里被扫出的一句“我爱你”。

一整个晚上落雪不休,那三个字一经雪花掩埋邵樨就过去把它重新扫出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亮在我眼皮底下。雪下了一夜,他也扫了一夜。

但那时候我毕竟还年轻,我还有许许多多想要放肆想要做的事,于是我给自己定下一个时限,两年。我在这两年时间里像个连轴转的小陀螺似的马不停蹄地干完了我当时能想到的所有想干的事儿,几乎每个周末都在飞往下一个地方的航班上度过。外界笑传邵樨就像追求娜塔莉亚的普希金一样,只要我到了一个地方第二天那里也必定会出现他的身影。

现在想来那两年我基本上没和邵樨有过多的交流,一方面是为了赶时间,另一方面也是怕他对我笑一笑我就丢盔弃甲放弃所有原则什么都不干的直接和他回去了。因此尽管我们在同一个地方也很少结伴旅游,我在干我自己的事,不知道邵樨在做什么,也许只是静静地在远处看着我。

两年之限到的前几天我回到了家里,我怀疑那时候我的状态可能比邵樨还要激动。我觉得我对外面广阔天空一腔热血已经挥洒完毕,从此就算我男人真的要给我造个笼子我也能心满意足地窝进去。最后一周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的画画,我这辈子都没有灵感那么旺盛的时候,这段时间画的画我抛弃了用暗来衬托光的惯常手法,每一幅画着色浓郁得都像是盛夏的太阳。大片大片的暖色调在画纸上铺开,没留一丝间隙给阴霾,全是我烧灼的爱。

最后一天我从画室出来,脸色苍白目光滚烫,身体极度疲惫而精神极端亢奋。老爸告诉我这几天每天邵樨都在屋外等我,今天他还没来,而迷白上门作了访客。

我到客厅同迷白谈话,他说了什么我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双眼只定在墙上的挂钟上——直到他满怀试探小心翼翼地问我还打不打算走,想要拿邵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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