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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握住。

上楼后，站在二楼一号的门口，苍凉和苍小宝可以看见门口堆的各种塑料瓶，想必是捡回来准备卖掉的。

慕妄尘在口袋里面掏出钥匙，缓慢的将钥匙插进去，旋转打开，一推门，谁知便听见了一个苍老刻薄的声音咒骂起来：“小兔崽子，你是翅膀长硬了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我一个老婆子根本不能帮你爷爷翻身吗？天天叫你做点事儿就磨磨蹭蹭，出去玩倒是很积极。”

少年的脚步一顿，冷声说：“我不是玩，是去上学。”

“上个屁，反正成绩也不好还上个什么？！反正迟早还不是要到老婆子我这里混饭吃。”

少年说：“放心，不会去你那儿。”

老婆子听今天少年反驳自己的这么厉害，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里屋出来，撩开卧室门口的帘子就看见站在门口整洁又像是从电视里面走出来的苍凉，一下子就愣了，声音都小了好几个音调，询问妄尘：“妄尘，这是……”

少年声音也小了点，说：“班主任，家访。”

“哎呀，原来是妄尘的班主任，还从来没有老师到我们家里来，早点说啊，我还可以收拾一下屋子。”对待文化人漂亮的人，哪怕是尖酸刻薄的人都会自觉的感觉低人一等，瞬间气焰也没了，说话都跟蚊子叫差不多。

苍凉则看着这间房子，实在是……很小，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还有个小阳台，但是总体面积却不会超过五十平米，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小小的，也全部堆满了东西，显得更加狭小。

苍凉伸手过去说：“您好，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的，妄尘同学是个好同学，刚才听你说不想要他读书是怎么回事？”

“哎呀，老师你不知道，这只知道花钱的孩子每次去上学后我一个人做生意忙不过来，还要照顾老头子，老头子就躺在里面在，真的是没办法，更何况他本来就不爱学习，以后我和老头子死了，所有的东西不还是他的，所以都没什么区别不是？”

“欸，你看看，光和你说话，都忘记重要的事儿了，妄尘，快过去帮你把爷爷的尿布给换了，然后洗干净，别发呆啊，现在都几点了，等会儿还要和我一起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