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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在意。但渐渐的发现不对劲了，秦晋开始对他毛手毛脚，乘机摸摸脸拉拉手时有发生。

袁凌其实从小对女生就没有太大兴趣。那时已经上高二的他终于发觉到秦晋对他的好是怎么回事，也私下明确拒绝了他。可秦晋并不死心，甚至变本加厉，常常赖在教室外一整天，逮着机会就动手纠缠他，丝毫不顾忌周围同学的眼光。

流言蜚语很快就传遍整个学校。

高中校园里，早个恋都会引起老师的极大关注，更何况是同性恋。

有一次袁凌被逼到楼梯拐角，秦晋作势就要亲过来，他忍无可忍，双手抓住对方脑袋狠狠往墙上砸过去，又一拳卯足了劲挥到他脸上。秦晋晃了晃身子，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不仅脑袋大出血，腿也给摔断了。

袁凌最后被勒令退学。

小地方流言传得很快，其他几所学校都不愿意接收打架斗殴的同性恋学生。于是，袁凌高二下学期还没读完就成了社会无业游民。

后来他叔叔给秦晋家赔了一笔钱把事了了，但跟他的关系也变得更僵。

袁凌过了一段四处游荡昏天黑地的日子，抽烟喝酒的本事就是那时长起来的。

直到班主任老徐把他从网吧里抓出来，苦口婆心的规劝，“袁凌，我知道，这事错不在你，但校有校规，很多事情没法用一个单纯的‘理’字来解释。你还年轻，成绩也好，脑子又灵活，不读书也还有其他出路。未来路子还长，别虚度了大好光阴。”

袁凌沉默的点点头。

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只身来到苏城，加入了农民工大流。

“秘密讲完了。”袁凌从严肃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一根，吸了一大口，轻轻吐出烟圈。

“啧，原来你的烂桃花就一直没断过。”严肃也点上一根，“那个秦晋太可恶，打得好！”

“没想到他也跑苏城来了。”袁凌叹气道，“其实也怪我那时太冲动……”

“他当时……对你做过的最过分的举动是什么？”严肃问。

“……你这什么重点啊？”袁凌忍不住乐了，“没什么，就是摸脸摸手搂腰再亲亲……”

“我操他大爷！”严肃突的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袁凌赶紧一把拉住他，“得了，刚才打得挺过瘾的了，来日方长，等下次遇见再打。”

严肃一脸郁闷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