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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灰白色的五彩画 (第2/4页)
事业,但周颖却再也没见过他拿起画笔和吉他。 她以为弟弟早已走出了少年时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现在看来她在这点上却是猜得不甚正确。 伤疤依旧在,只是藏得很深不为人知罢了- 颤着手拿着那幅画看了许久,周颖蓦然把思绪从回忆拉回到现实中,薄唇微动,声轻且柔,欲说无言。 跪在她面前的安然听不清她在念叨什么,却猜到她心中信念动摇,便连忙抬头看着她说:“周言兄作为弟弟其实一直深爱着他的姐姐,此画便是表明其心意……” 周颖冷冷道:“他要是真爱我,就不会逼我与他苟合做些违心事情。” 安然垂下头,脑中飞速运转。 总得想些合适的说辞才行。 末了他说:“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有差异,或许在他看来那就是最合适的选择。” “别说多余的话,”周颖小心地把那半幅画放回盒子中,说话语气稍舒缓了些,“他不就是想再见我一面?我可以去见他,你却也得答应我日后不能再跟踪骚扰我的家人,明白了吗?” 安然抑住内心欢喜,面无悦色拱手而答:“安然不敢不从。” 周颖回屋与孩子们打声招呼说自己要出门一趟,要他们好好在家待着,随即便要与安然去见周言。 安然说想开车送她一程,她心中有虑便只称要其开车在前头带路,自另驾车跟随其后,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才终于到达目的地。 与想象中不同关押强奸犯的场所不同,周颖发现周言被拘禁的地方位居一座被高墙围着的大楼之内,且建筑装饰洁净靓丽。 很快她就被带进了一个光线昏黄的房间内见到了周言。 再相遇时,两人独处,却见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旋转靠椅上,身体各处不带有任何镣铐,面貌不仅没有因为被监禁而变得憔悴,反而还焕发了些润红色泽。 男人嘴角挂着一丝笑,说:“姐姐,好久不见。” 联想到之前姜欣对自己说过的话,周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想走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深入虎穴难逃魔手,便也淡定地于周言对面落座,偏着头用余光瞄他,连不愿正眼都不愿施舍给他一眼:“最好再也不见。”又道:“找我来什么事?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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