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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什么意思，他正往夜总会走的时候，看到了一抹修长的身影。

那人也看到了他，秦焕回了头。

秦焕没穿工作服，他穿了一件白衬衫，牛仔裤，模样干净的仿佛只是路过此地，不知世事的少年。

两人愣在原地。

秦焕不作声，肌肤雪白，还是陆瀚飞记忆中精致的五官，只是他的眼神像是久藏地底的清泉，清澈甘美，可又散发着微微的疏离的味道。

陆瀚飞觉得自己得打个招呼，他想着开口问什么？

你来上班了啊？可是秦焕看起来又不像来上班的。

陆瀚飞正犹豫着，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他。

“辛明。”又是尤杜拉的声音。

陆瀚飞几乎头疼不已，这个女人怎么到哪里都能见到她。

“恩，”陆瀚飞很冷淡地回应尤杜拉。可思绪又很快地转向秦焕，他想，还是开口说一两句吧。

“秦焕，来上班啊。”陆瀚飞上前两步，与尤杜拉又保持了点距离，找了点话题，尬问秦焕。

秦焕明显也看到了尤杜拉，他的眸光回落到陆瀚飞脸上，像陆瀚飞回应尤杜拉那样的冷淡，他回到：“不是。”

陆瀚飞有一瞬间没回过神，秦焕的声音短促而淡漠，他花了点时间消化，对于秦焕的态度，纵使是他性格再好，也没办法忍受，秦焕强吻了他不是吗？说到底秦焕也有不对，他明明对他那么好，他不能因为自己不“爱”他，就突然疏离了吧？

那么这么久的相处、培养感情算什么？

保持距离也就算了，还是一副爱理不理人的样子，秦焕的毛病被他惯大了吧？

陆瀚飞有种被将了一军的感觉，他有些愤怒，又有些惆怅，于是陆瀚飞不再看秦焕，他兀自朝尤杜拉走过去。

“怎么穿这么少？昨晚没着凉吧。”陆瀚飞道。

尤杜拉找陆瀚飞时的焦虑变成了开心，她贴近陆瀚飞，笑道：“一点都不冷。”

两人一边说一边回了店里。

陆瀚飞坐在吧台前喝酒，尤杜拉给他斟了一杯又一杯，他喝了五瓶后有些微醺，没有再继续。

尤杜拉是抱着些小心思和他喝酒的，陆瀚飞当然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