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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江湖,但其实无恙。谢欢说,只是我不慎失落天魔印,现在柳宫海手里。在柳宫海手里也无妨,只是不可被荀士祯得到。你怎的惹上华山派的人来?烈云道。谢欢一笑,不答他的话,柳宫海三日后会来挽花楼。烈云点了点头,默认让谢欢自行处理。另外,因为梁徵的原因,我阴差阳错进过一回氓山药谷。谢欢说,望屋内看了看,也不知梁徵听不听得到屋外说话,只有容氏两姐弟在,上一辈容长裔仅存山中坟茔,看来已故去多年。死透了倒好。那两小子可有透露什么?不曾,容姑娘或许知晓些但缄口不言,而她弟弟一无所知。无论如何,除了与华山尚有联系,他们并无涉足江湖之意。烈云点头。除天魔印这外,其他我都能还你。谢欢说着,从身上把各式各样的东西掏出来递过去,烈云也都接了。直到他从脖颈上勾出丝线穿着的承天玉,烈云问:这个有用上吗?有,帮我很大忙。谢欢说,诚恳有力。既然如此,送你也罢。烈云说完,转身便走了,疾行几步,已追上青皇。谢欢目送他们离开,低头盯着承天玉笑笑,仍塞回衣领内贴身带了,回房掩门,过来开了立柜。梁徵正无声无息地盯着他。他把梁徵拖出来到自己床上放下,让他平躺。梁徵连眼珠子都动不得一下。这个没有解药。谢欢在床边俯视他,解释,服药三个时辰内药效就自然消退,现在大约还剩两个时辰。以烈云的本事,若不这样对你,他定然会发觉。梁徵没有反应,谢欢又看了他一会儿,笑道:要是不高兴,以后就别那么容易信我了。他不再说什么,走到外间去,往架上水盆添了温水,掬水洗脸。妆容渐渐就溶开来,水盆中浑浊一片。他开窗往楼后将水泼掉,换了水,重新又来。如此反复再三,总算是将脸上厚厚的脂粉都洗去了。水面映出他脸上一道道未褪的红紫瘢痕来。他端详了一阵自己。这不到半月已愈合至此,再过些时日,全然消褪也不算是妄想。对水面笑笑,他转身又去镜台前,把钗钏首饰都一一取了,然后解裙除衫,直至将女子服色都去了干净,熄去灯,另披衣回到床边。在梁徵身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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