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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他自己说的，并不代表富察家的立场。推林琳上位总比让五阿哥那个草包坐上龙椅要好，福隆安虽然心惊林琳的野心，也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

想要让一个天下人都知道是不光彩私生子的皇子坐上皇位，需要的不仅是人力物力，还要靠天力看天命，这是一场豪赌，对他们来说，赢了并不能锦上添花，输了却要倾尽所有，以富察家的地位，本来可以安然置身事外的。福隆安轻轻叹息，为了一己私心拉家族下马，他如何能够心安。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坐了一会儿，喝完了茶便各自散去，福隆安怀揣着满心的忧虑回了富察家，刚一进门便被自己老爹叫了过去。

傅恒坐在书房里静静看了他半晌，淡淡道：“坐吧，你也是快要成家的人了，日后也应当稳重一些，不要得空就往外跑。”跟林家的亲事也是往外跑跑出来的，忠勇公叹息一声，要是早知今日，当初他绝对不会让福隆安踏入林府一步。

“儿子谨遵阿玛教诲。”福隆安自知理亏，蹭着椅子坐了下来，低声道，“阿玛找儿子有何嘱咐？”

“福家是彻底完了。”福家在富察家眼中就是一坨屎，压根就不是值得拿出来说的，不过一坨屎也有它自己的价值，小辈们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傅恒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福隆安毕竟年轻，面对如此重大的抉择，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带着些许急切问了出来：“阿玛也觉得八阿哥没有希望吗？”

“那倒不是，八阿哥虽然身份差了一等，不过他有圣眷，皇上的喜爱比任何政治资本都重要。”房间里压根没有外人，傅恒也就把话直说了，“再者，我看八阿哥自己也是个有本事的，你不知道今日军机处因为回疆的战报都震了三震，几个老臣看了都对八阿哥赞不绝口。”

即使眼界高如傅恒者，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当时的震撼，不，已经不能说是震撼了，应当说是惊艳，那是冲天而起的恣意才华，划开了整个世纪暗淡混沌的夜空，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这是为帅之才。

福隆安看清楚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激赞之意欣赏之情，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禁不住问道：“您觉得事情可成？”可是除了康熙帝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