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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都不会武功，现在只能靠翟帝的智商周旋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茶夕闭上眼，努力回想里的细节。

“你们两个敌对多年，对得起祖师筱云么？”茶夕大喊。

两人一愣。

祖师……筱云？

“她老人家辞世前，不是有过绝命，你二人不得刀剑相向吗？你们是要违背师命？”

两人眼中尽是异色，这道绝命，天下只有他二人知晓，这叫白茶的小子，从何处得知？

翟帝见两人神情也猜到些许，开口说道：“你们之间的感情，想必筱云前辈早已看出，你们之间的性格差异，她也是早早知晓，也就是说，她早已料到你们会有敌对的一天。既然如此，你们还要违背师命吗？”转移话题，翟帝在心里祈盼着，快点接话啊！

刘霜天和白凝均是如雕像一般站立，动也不动。

十六年前。

“师傅，我刚在外面捡到了这个。”刘霜天小心地把手中襁褓递给筱云，后者接过，白皙的双手已是千沟万壑，昔日佳人已老。

筱云看着大红的，沾染了些许泥土的襁褓，小心打开。

一个白白嫩嫩的孩子熟睡着，漂亮的小脸却没有多少血色，呼吸也有些细不可闻。

“师傅……”刘霜天迟疑道，这孩子看上去已活不了多久，师傅这是……

筱云脸上是慈祥的笑容：“还有救！”

自那以后，刘霜天多了个小师弟。

因为刘霜天找到他时露水将凝，便起名为：凝。

转眼十二年过去，筱云已是日薄西山。

病床前，耄耋老者握着两个少年的手，微笑道：“霜儿，凝儿，你们听师傅最后一句……”

两人默不作声，只是跪在床边，强忍着泪水。

“你们……不可刀剑相向……咳咳！不可……”老人克制着昏睡的欲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不可……滥杀无辜之人……江湖大小纷争……远离……皇家官场之事……咳……二人隐居……便可……”

终是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们二人应了，却没有做到。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