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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震里被碎石打了一下,本来是保守治疗,去非洲的时候,稍微感染了一下,恶化了,只能换一个关节。不过现在技术很好,没有什么大碍。医院里面强度太大,我现在在研究所,倒是养身板的好地方。”这番话透露了太多讯息,我低下头来把玩着咖啡的搅拌勺,慢慢消化。汶川地震,对,我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这么大的事,前世还捐了很多此款,这次在国外也只是嘱托家人多捐一点。不过他回去,我一点儿都不意外。赵枚也说了,他当了段无国界医生,那么大的人了,自己又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么?怎么都不记得格外小心。那样灵巧的右手,就这样,没了?他的手,他自己不在意,我却忍不住要心疼。我回酒店,打开笔记本电脑。是最好的消息,调任令,同级调任,地点是在美国。终于可以脱离炎热的泰国。也可以父子团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睁着眼睛干躺了许久,索性下楼取车兜风。在北京租了一辆扶桑,很新,开起来也很顺,日价也不贵。最终还是开到了北三环的故居楼下,也幸好,我还有当时的小区门卡。依旧是邵家那辆低调豪华的黑色轿车,司机的白手套在夜晚里十分显眼,邵永之下车之后还没站稳,就抢着过去扶车上刚探身出来的人。他似乎又喝醉,邵永之一直扶着他,打开门走进楼里。再后来,熟悉无比的那扇窗灯亮了。邵家的司机接到一个电话,开车走了。我知道邵永之大概不会下来了,但是我还是在这里呆着,不怎么想走。大概是晚上的话,人们都会比较愿意做一些理智控制下不会做的事儿。我就一直呆到凌晨3点,春日的夜里,我觉得有心揪心。飞车回去,这下倒是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去机场接小念。小念一向是小大人,特别不喜欢我们为他安排琐事,就连飞来飞去都是自己来。我脑袋状态不适合开车,酒店门口没多少出租车,我又忘了预约,只好走几步,打算过一条街再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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