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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该是何等的人物!只可惜这位幕后的楼主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最豪爽最有运气的客人,可以提出一个条件。任何条件。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看着楼道口,雅雀无声,曳地裙的声音便格外清晰。所有的客人,一至九楼的客人,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下来。她停下来,手撑在镶金串珠的扶手上,四下扫视,被她看见的每个人都自惭形秽地垂下头。没有人出声,没有人愿意惊扰这惊世的美,足以映日月。她像是个被吵醒的女孩,外袍随意穿着,墨发披散,有些翘起滑稽的弧度,她松松地拢了一下头发,懒懒散散地站着:“哪位客人要见我?”她声音带着些沙哑,还残存着睡意。那个男人像个情窦初开的毛躁小伙,满脸不好意思地举手,“是我。”女孩看着他,漂亮的眼眸漆黑,“你还有事吗?没有我想回去接着睡了。”“没事,没事……”昙花一现的一个人,掀起今晚的高潮。但没有任何人说些下流污秽不堪入耳的话,只是赞扬,痴迷,惊异于这样的美丽。……扬州的人已经醒了。他眼神清明地问:“你相不相信爱情?”他没等她回答,像是惊异于这句话的好笑,“你写那样多的故事,你当然是相信爱情的。”“我相信爱情。”“为什么?”女孩看着他,眼神幽深地像一口井,“你都有人爱,我为什么不相信爱情”“谁爱我?”“一个痛苦的人。”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我想到一个很好的故事,你的故事。”“你想玩什么游戏?”“我想亲眼见证它,就在我眼前上演。”他起身,女孩看着他戴上面具走远。轻声地叹了一口气:“痛苦的女人会死去,你会懂得痛苦。”黎越人此时在姑苏,和第五望舒。苗疆一事过后,他一直想着有什么是他可以帮忙的,想来想去也只有从陆罹身上的香入手。这种香的气味独特,顺藤摸瓜说不定会得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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