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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的时候，全场观众欢呼。

一片炙热的光线下，程牧悠朝他们这边笑了起来，仿佛是在说什么。

耳边满是观众的喝彩声，沈子初和程牧悠互相对视着，仿佛周围的声音都被清空，只剩下静止的画面。

——你不再难过了吗？

——我很担心你。

很多话沈子初想问出口，可他无法再作为纯粹的朋友去问，这样就是在对方心里撒盐一样的举动，他做不出来。

然而今天，沈子初很想问。

他的嘴唇刚刚蠕动了两下，对方就朝他轻微的点了下头。

沈子初睁大了眼，周围的声音重回耳畔，而程牧悠不再看他这边，朝四周轻轻的挥舞着手。

牧悠大约是听到了。

沈子初是这样觉得的。

周围的观众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身边的楚非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沈子初也回握了他的手，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这次的假期过得真开心。”

楚非离原本想说点什么，忽然看到沈子初的猫耳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他脸色微变，把自己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这个举动极快，短短一两秒之间，沈子初也吓了一跳，朝四周看了好几下。

啊啊啊，不会有人看见了吧！

他的脸色已经是惨白，生怕被另外的人看见。

“没关系，我刚才帮你挡住了。”

沈子初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真的没人看见？”

“应该。”

沈子初听了心里更加绝望，只对众人说自己要去趟厕所，想借此机会把耳朵收起来。

而楚非离自然也跟了过去，高昊还嘟囔了一句：“他们还一起上厕所的？”

高昊感觉自己想歪了……

等沈子初和楚非离走后，程卿也说：“那我也去吧。”

“那我也去！！”

程卿：？？？

—

沈子初和楚非离一起离开了现场，帽子把猫耳压着，耳朵就这样搭怂下去，一直很不舒服。沈子初和楚非离没有去一楼的厕所，而是辗转到了二楼的休息室。

里面正好一个人也没有，沈子初和楚非离就走到了里面。

“我明明之前只有喝醉酒的时候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