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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黄大仙眼神有些茫然。

“没事了。”慕寒夜在他背上轻抚，又有些欣喜他的生涩与敏感，细细密密的亲吻烙在额头，一刻也未曾停歇。

“我要喝水。”黄大仙嗓音沙哑。

慕寒夜赶忙下床，帮他倒了杯温热茶水，端着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喂给他。

黄大仙眉头微皱，眼睛也疲倦闭在一起。

“我去帮你要些洗澡水。”慕寒夜将他塞回被窝，“你只管睡，其余事情交给我便好。”

黄大仙低低应了一声，几乎是瞬间便陷入梦乡，朦胧中只觉得有温软毛巾擦遍自己全身，原本隐隐疼痛的地方也被擦了药膏，全身像是在云端里，虽然酸软无力，却又说不出的畅快。

“慕寒夜。”黄大仙在睡梦里呢喃。

“嗯，我在。”慕寒夜抱紧他，“我会一直在。”

黄大仙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呼吸平稳而又安心。

慕寒夜则是精神奕奕，守了他整整一夜。

比起小心翼翼而又艰难险阻的初夜，这一次才是真正的蚀骨**啊。

慕寒夜眉眼带笑，似乎已经预见到了美好的将来。

真是不要太幸福。

第二天早上，沈千凌很早就起床，坐起来小心翼翼往床下溜。

“又要做什么。”秦少宇眼睛都不睁，将他重新拉进怀里。

“放开我。”沈千凌挣扎，“我要早睡早起。”赖床这种事情一听就十分没有气质，一定不能够。

“早睡早起就不是你了。”秦少宇皱眉。

沈千凌怒，“那是以前，难道我还不能有进步了？”

“凌儿就应该晚上闹闹腾腾不睡觉，早上哼哼唧唧不起床。”秦少宇终于舍得睁开眼睛，“这样才是你。”

“这种日子太糜烂了。”沈千凌痛心疾首，“你之前居然不制止我。”所以小肚子才会肆无忌惮，在明媚青春的忧伤里嚣张蔓延。

“别闹。”秦少宇试图将他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