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才是真正的残忍( (第1/3页)
“妈?你在胡说什么?” 迟桃月不敢置信的看向迟母。 迟母顿时感觉失言,她一时气愤,竟将心底盘算的内容也说出来了。 靳屿深死了,迟桃月终于一天还要嫁人,她才23岁,星际人的平均年龄要一百往上,她才结婚一年,没有孩子,若是让她一辈子葬送在靳家,实在可惜。 可被终生标记去除痛苦不说,后遗症更是会让迟桃月的价值在下一台阶。 迟母从今早看到新闻就开始在想,直到刚才,看到靳屿泽的出现,才有了思路。 亲兄弟的信息素不一定排斥,如果是一母同胞,完全契合…… 联邦不是没有出过类似的新闻。 这无疑是一个好退路。 现在却不是好时机。 “我什么都没说。” 迟母随便扯了两句把话题揭过,当务之急,是先观察时局。 靳家的动荡不能扯到自己身上,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一次了。 …… 一切来得触不及防。 仿佛时间空隙里添加了粘合剂,一桩桩一件件,每一秒都压抑得让人窒息,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推着走向了前面。 前面的雾气挡住了视野,迟桃月感觉自己被推着向前走。 可向前走,她看不清,前面会有什么,目的地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 回头,却同样是迷雾皑皑,不远处,有东西一直在她耳边响,她去听,机械地重复音催促,快走。 来得很快。 靳屿深的尸体已经封进了棺材。 最后一眼,还是没能见到。 面前挂着靳屿深的遗相,或许他也没料到自己的死期会来得那么快,那么早,他没有适合当遗照的相片,能选出来挂在上面的那张褪为黑白的照片。 他也是眸中带笑,温柔彻骨。 靳屿深的灵堂布置在朝南的大厅,正对北的客厅挤满了人,南厅却人迹罕至,哪怕今日是 靳沉鹰拍板敲定,就将他的葬礼定在在了明日。 经过一天的舆论发酵,乾安掌权人意外离世的消息已经飞速登上了各大新闻头条。 除了感慨靳屿深这么年轻就英年早逝的围观路人外,稍微知道点内情的人都嗅到了味道。 靳家这一任虽说是两个Alpha,可突然出现的靳屿泽在此之前可从来没出现在大众视野过。 为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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