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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仍然随著他的抽动抖得像筛子，被韩文清扣住的手指松了又紧，後来也许是没了意识，也许是知道韩文清铁了心要做完，便不再求他停下，只是呜咽著将脸颊往他的手背蹭，眼泪汗水和唾液染了韩文清一手。

“体力变差了。”韩文清在叶修耳边说，叶修失神的哼了一声。

叶修今天配合的令人难以置信，没有垃圾话，没有捣乱，韩文清想任何人都会被这样的叶修打动的温柔一些。但是不是他。

他知道叶修不需要柔软对待，或者说，当叶修让自己柔软下来的时候，他就该准备好让韩文清对他做任何事。

得势不让，这就是他们的相处。

等韩文清终於偃旗息鼓，叶修已经完全没意识了，一身乱七八糟的晕在纠结的床单上。

事後清理韩文清做得很熟练，把人送进浴室洗了乾净套了睡衣出来，看著床又皱起原本舒展的眉。

叶修是一定需要睡一觉的，所以床单得换，但他不知道床单在哪──以此类推韩队长也不知道叶修的衣服收在哪，所以叶修现在穿的睡衣是他的。

把人放到隔壁那张床上？想都别想。

最後只得回到客厅，叶修睡在沙发上，韩文清就坐在旁边凳子上用笔记本打游戏。荣耀玩著，叶修睡著，霸图队长很满意。

期间出去买了一次饭，看叶修累得狠了就没有叫醒他，一个下午平静的过去，只是关榕飞游魂似的出现一次，顺走了韩文清原本买给叶修的盒饭。但是他有没把韩文清看进眼里就不知道了。

临近晚餐时叶修自己醒了过来，看看窗外，张口第一句话是：“电话给我。”

“做什麽？”韩文清问。

“打给沐橙。”叶修一脸困顿，电话接通时喂的那一声气若游丝，嘶哑的可怕，把那端的苏沐橙吓得不轻。

“没事，老韩麽……你也知道。”叶修安抚，说这话的时候枕在韩文清腿上，电话是韩文清帮他拿著，“放心，老韩已经知道错了。”

那个热情顺从的叶修已经下线，惫懒嘴欠的叶修重出江湖。韩文清没觉得可惜，叶修的各种面貌，他也是见识的最齐全的人之一了。

等叶修挂了电话，韩文清说：“我明天晚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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