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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他从苟梁口中听说了一点的口诀,方才略一试探,那唐楼主分明对此并不陌生。而他到底是如何得到的,是在苟梁一家被害之前,还是之后……“哥,你没事吧?好恶毒的唐诺,我可不信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招式的厉害!”司徒霜心里记恨。反倒是司徒白摇了摇头,“我与唐诺一路同行,若是说贺聪有害人之心我还相信,他就未必。这次,应该是个意外。”“我管他什么意外,他差点要了你的小命,你还帮他说话!”司徒霜气他不争气。司徒白见她眼泪要掉不掉的,也有些心疼,正要安抚,就听苟梁说道:“把手给我。”他看了眼岳谦,连忙抬手。苟梁为他诊了诊脉,随即笑了:“唐诺虽然武功没练到家,效果倒是不打折扣。”他从腰带中拔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在司徒白手指上插上,稍稍转动,司徒白便痛哼出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岳谦和司徒霜都紧张起来。“痛就对了。”苟梁轻描淡写地说,“十指连心,你心脉受损,若不及时救治,倒和纪春说的一样,以后想要再练武,难了。”司徒白忙说:“这可如何是好?”虽然他平素练武不尽心,但并不表示他就甘愿从此平庸,再无进境。“怕什么,不过微末小伤而已。”苟梁让他把上衣脱了,随后给司徒白施针,再叫他运功配合,不多时,司徒白方才被苟梁扎过的十根手指,有黑浓的血滴被逼了出来。苟梁拿小瓷瓶装好,这才给他收了针。不过两刻时间,司徒白原本青白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他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刚才还闷痛不已的胸口,再试了试招式,顿时惊喜道:“大嫂你真厉害!我现在感觉好极了,一点都不难受了!”司徒霜早就崇拜得不行,双手捧心:“嫂嫂你好厉害!”岳谦也很惊讶,但见苟梁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仿佛自己大惊小怪一样,咳了一声,压下了喜意。司徒白说:“大嫂,那我明天可以练功吗?还是果真像纪春师叔说的那样,要将养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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