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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哪里见过。

……

“嗨，谷果你怎么还发着呆呢，警官说我们可以走了。”谷果的同学走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才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哦哦好，我们走吧。”谷果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今天的事让他感到无比害怕。

但是，害怕之余，他又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兴奋感，他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总之他突然觉得，他有事情可做了。

他现在正处于真实与虚幻的边缘，迈出一步，便有可能接触到截然不同的世界，他吞了吞口水，压下了内心的激动之情，跟同学几个先暂时离开了尸体现场。

肖玉腾瞥了眼他们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意外，他还以为那个谷果会揪着他们吐槽一通呢，没想到竟然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估计是被吓着了吧，到底是个孩子。

肖玉腾看着眼前这具形貌可惧的尸体，重重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还是工作要紧……

谷果走在路上，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迷之沉默。

寻找真相的旅途，必定是孤独的，他不觉得这些警察能有什么惊人的发现，与其期待他们，不如自己上。

他已经完全被激起了好奇心，兴奋感超越了恐惧感，让他蠢蠢欲动。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白天看到的那张脸，不停地加深印象，打算回去之后把那张脸画出来，生平头一次，他有些庆幸自己是学艺术的。

“阿果，咱们待会干什么啊？”有一个女同学觉得气氛太过于沉闷，忍不住开口问道。

谷果抬了抬眸子，开口道：“直接回宾馆吧，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今天撞上这事实在是没心情去玩了，要是你们想聚聚就聚聚，我就不陪着你们了，见谅见谅啊。”

“哦好吧……”那几个同学虽然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勉强谷果，其实他们是想着在一起吐槽吐槽，缓解一下心理压力的，但是谷果既然想回去休息了，就随他吧。

刚回到住处，谷果就急不可耐地拿出纸笔，闭目回忆片刻，便开始勾勒线条，画笔在纸上飞舞，不一会儿，一张带着点婴儿肥的女生面孔便跃然纸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谷果眯了眯眼睛，感觉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