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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他俩。

虽然单增考虑过这两件事，但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吴晓鹿就是凶手，没有想过其中暗藏玄机。

单增实话实说，“我没有深究。”

“哼。”吴岩章像是已经料到两人不信，他从外套的内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单增和李斯特，他说：“这是晓鹿的指派批文，你们看看吧。”

单增将纸张展开一看，的确是中案局的指派批文，上头盖了好几个公章，显然是层层审批下来的。

“没想到是真的。”单增有些不能理解了。

吴岩章解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妖界中有魔族的奸细，为了减小泄露圈，妖界只能这么做了。”

“为了减少泄露圈？可你也是中案局的啊，为啥你知道这些？”李斯特问吴岩章。

他回答：“当初这件事晓鹿第一个告诉的就是我，既然是他的父亲又是第二知情人，妖界就让我做中间联系人了。”

单增想起吴信敏说地府帮他联系过妖界，不知是否是那个时候，于是问：“吴晓鹿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魔族人？”

吴岩章回想了一下回答：“最早是去年年底的时候，晓鹿向我报告有自称为‘符箓派’的道士在县里招收徒弟，一群人行踪诡异。我反映给中央后，他们就让晓鹿潜入做卧底了。这些事一开始保密工作就做得好，知道的人不多。”

单增没想到妖界竟然如此谨慎，发现时间也在自己的预料之外，妖界的做法实在是有点伤了他的心了，自嘲地笑了声，“那妖界派我来，不就是多此一举了。”

“不。”吴岩章还是否认道：“妖界之中有魔族的奸细，如不派调查员，反而会徒增魔族的怀疑。此事本来不关我们中案局的事情，但妖界想迷惑魔族人的注意，才选择了中央下属的咱们这个特殊的机构。魔族人会以为我们把目标放在一件小案子上，从而放松警惕。”

李斯特感慨道：“难道这要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上头领导的城府真深啊。”

吴岩章还是安慰地和单增说：“不过后来事情比他们想象中要复杂严重，妖界就改变主意了，再加上你能力强从业素质高，妖界打算让吴晓鹿助你一臂之力…”

想到后面的事吴岩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