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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而严武听见“男友”这个词明显表情更不对劲了。安舜又向我挥着手:“呦何弈,”他又向严武挥着手,“和基友来看电影啊哈哈。”表情近乎完美,和我有的一拼。我一把搂住严武的肩,笑着说:“对啊对啊。”“严武你还要请我喝咖啡呢,走走走。”我无视了沈予,推着我的车径直向前,严武跟着我,安舜向沈予和於雨宛告个别,骑车跟在严武后面,和他一起的女生骑着电动车和他并排行。“谢啦。”我在风中对安舜说。安舜的目光此刻却深沉的让人吃惊,刚才戏剧性的微笑也没有了,“加油。”他和女生向相反的地方骑去。严武沉默的跟着我,我说:“去书店吧,我想买几本书失策啊失策啊失策啊,我在内心哀嚎着,那天我去找沈予时於雨宛也在他身边,我怀疑沈予是为了让严武死心而且澄明自己的性向才急匆匆地找了个女友充数,谁知道这么巧啊早知道换一天看电影了。我在书店狼狈的挑着书,马上要过年了,各种对联啊挂历啊充斥在书店里,挡住了书柜。我踮着脚抽着书。我买了王小波的和海子的一本诗集,这本是我买的第三本了,每本的样子都不一样,第一本被老师没收,第二本丢了,现在是第三本,比第二本好看,没有第一本好看。严武始终保持一个沉默的状态,就像一根伫立不动的柱子。我捧着咖啡坐在严武的卧室里,他的母亲和父亲又不在家,我翻开诗集,我说严武我给你读一首啊。严武坐在地板上,下巴放在膝盖上,眼睛不知望向哪个远方。靠,原来都是严武找我说话,我保持沉默,现在反过来了,也真是报应。莫非严武就是要这样做,让我习惯他,然后有一天不理我,让我来找他说话?我恶意的揣摩着。人的习惯真可怕。“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在光明的景色中”“嘲笑这一个野蛮而悲伤的海子”“你这么长久地沉睡究竟为了什么”“春天,十个海子低低地怒吼”“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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