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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阿尔塔斯微笑，低下头虔诚地吻了吻少年色泽鲜艳的眼睛，“我爱你，宝贝儿。所以我会等你，一直等着你。”

“嗯，我记住了。”少年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他伸出小小的爪子紧紧抓住阿尔塔斯骨节分明的手指，“阿尔塔斯，我记住了——你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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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修尔在玛利亚副院长面前把话说得非常坚决果断——绝对不会留下蕾娜·瓦特佛的性命，可实际上他的命令却是下得一点儿也不果断。

“少爷，您最初的命令是——要让蕾娜·瓦特佛在绝望中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但是您现在却又不打算让蕾娜·瓦特佛死去，是这样吗？”阿尔塔斯低声询问。

修尔没有回答，他径自轻声问道，“阿尔塔斯，你认为蕾娜·瓦特佛这种人会为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孽赎罪吗？”

阿尔塔斯抿起薄唇，他一语不发地跟修尔对视，黑眸里讥讽的笑意已经清楚地说明了他想要表达的所有东西。

“好吧，我也认为蕾娜·瓦特佛是绝对不会产生赎罪这个念头的，我敢保证她的脑海中根本就不会出现类似于‘赎罪’的词语。”修尔冷笑，“但是玛利亚副院长却希望我能留下蕾娜·瓦特佛的性命，说是让她可以有机会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赎罪……呵，居然指望蕾娜·瓦特佛这种人会明白‘赎罪’是什么意思吗？不得不说玛利亚副院长的想法还真是可笑啊！”

“既然您也认为这个想法非常可笑，为什么您还要认真地考虑那么久呢？”阿尔塔斯低笑出声，“不要试图否认，少爷，我很清楚您在想些什么，因为您是我的少爷。”

修尔捧着脸颊斜斜地睨他，然后哼了一声，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阿尔塔斯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温柔，甚至还隐隐含着几分宠溺，“所以您最终决定如何处置蕾娜·瓦特佛呢？少爷。”

修尔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最终低声吩咐道，“还是按照我最初决定的那样做吧。”

“遵命，我的少爷。”阿尔塔斯朝他微笑，让修尔无意识地红了一张精致的小脸。

但是非常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