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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肚子。

虞木樨笑了笑，又问：“那第一次喝这个，会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反应，就是……可能有点疼吧，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是在可以承受范围内的。”苏林说，“以后的每一次都疼痛度减轻，还有，你是不是还不会用尾巴走路？”

“嗯……这有什么问题？”

“你该先练习一下用尾巴站起来再喝这个药剂，不然你就算变出了双腿也站不起来的。”

虞木樨说：“这个就不用担心了。”他以前是人类，难不成做了几天人鱼，就不会用腿走路了？这怎么可能？

虞木樨在这里信心满满，结果回到他和方欺的宿舍就被啪啪啪打脸了。

回去的时候，那些帮忙放置心里的侍卫自然是已经离开了。

人鱼扶着墙壁站起来，但很快就又跌了回去，一双雪白的大长腿侧着交叠在一起，十分诱人。

他不要方欺帮忙，结果怎么都站不起来，刚才尾巴撕裂的疼痛他都忍过去了，结果现在却站不起来，这不是半途而废吗？

方欺在一旁看着，实在受不了看着虞木樨这样难受，便说：“不然还是算了好不好？”

“什么算了？”虞木樨看着方欺，说，“我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半途而废，才不会像某些人……”某些虫族……

方欺也不知道听没有听懂虞木樨的话外之音。

少年走过去，不顾虞木樨的反对就拿起虞木樨的手将人搂着腰抱起来，说：“那我帮你。”

虞木樨被搂着站着，脚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一踩地就软下去，像是骨头还没有发育好一样，直接往旁边歪。

少年和有了双腿的虞木樨一样高，于是两人走着走着就头都靠在一起，从背后看，像是一对互相搀扶着走过一生的伴侣。

虞木樨也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点儿……温暖，便只是嘴上拒绝接受帮忙，实际上却很开心。

他们在练习走路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就是很专心的看着虞木樨一只脚一只脚的走动，走到地久天长……

“喂，小芳……”人鱼终于可以自己扶着墙走路后，中场休息的时候，他问方欺，说，“你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