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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

“小虞，是不是哥哥还不够努力，所以有的事情你不愿意和我说？”

“还是因为你怀疑我会对你不利，所以你瞒着我……”

“还是说你认为我不是你哥哥，只是半路住在一块儿的陌生人，于是你不相信我？”

虞木樨摇头，说：“不……”

“不是什么？”

“我只是还没有想好。”

“没想好什么？”

“……”虞木樨面对虞幽的时候总是没办法将那些用在其他人身上的小心思用在虞幽身上，因为虞幽是不一样的，现在也是，他总可以糊弄过去，但他不想，他知道自己若是处理不好，从今天起，或许哥哥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好了。

虞木樨心里难受，他无法想象自己如果失去了虞幽会是什么样子，已经得到过的东西，要想忘记或者不在意都是非常难的事情，他不愿意这样。

“对不起，哥哥。”虞木樨坐在虞幽的对面，已经二十八岁的他从小被家里人宠着，成长过程中被方郁宠着，如今被虞幽宠着，于是总是受不得真正在意的人给他的委屈的，他眼眶微红，声音轻颤，“这件事情很复杂，我自己也还没有弄清楚，可是如果你想知道，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的，你是我哥哥，我爱你，你知道的。”

虞木樨对家人是不吝啬说‘爱’这个词，爱妈妈爱爸爸，小时候的他几乎是长在爸爸的臂弯上，亲一口妈妈说喜欢，亲一口爸爸说喜欢，对外人倒是高冷傲慢，傲慢的可爱。

虞幽明知道这声告白和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不同的，他要的是不可能的东西，可他还是感到了愉悦。

虞幽穿着睡衣，深灰色丝绸睡衣，对虞木樨招手，说：“过来。”

他走过去，坐到虞幽身边儿，然后就被哥哥抱坐在了腿上，他习惯了，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垂眸，看得见哥哥漆黑眸子里面满是自己的倒影，于是接着说：“哥，你还生气吗？”

虞幽一手揽着虞木樨的腰，一手牵着虞木樨的手，握着手心，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说：“没有下次。”

虞木樨顿时松了口气，抱着虞幽的脖子就说：“哥你刚才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