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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虽然细微,但其中的戏谑已经毫无遮掩。占他这点便宜有意思吗?楚绎哭笑不得,“谢谢秦叔。”他说。然后把红包,迅速地揣进了衣兜里。☆、第八章第八章秦佑把楚绎送到目的地,车朝前继续开走很远,还从镜子里看见楚绎仍站在原地望着他的方向目送他离开。但秦佑车开到前边掉完头原路折回朝着城外开去的时候,又经过刚才楚绎下车的路段,看到人行道绿化带边上,楚绎朝着路边的一栋大楼走过去了。放慢车速抬头望去,大楼是一间酒店式公寓。秦佑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行色匆匆走进大楼的人,高挑的身材,身上穿着他们刚才见面时的那件连帽款外套,帽子兜在头上,两手揣在上衣兜里,从身后看,脖子还缩着,可以判断他压低下颌把下半张脸埋在了高高的衣领里头,一般人不会这样全副武装,刚才楚绎下车后就是这副模样。秦佑略作思忖就明白了,刚刚经历过分手,楚绎出来租住怕是在躲着什么。躲别人还是躲自己,秦佑无法判断。值得吗?为一个再虚妄不过的情字,把自己搞得这样伤筋动骨。他明白了一件事,楚绎心里远没他在人前表现的那样释然。第二天的航班,楚绎晚上吃完饭就开始收拾行李,从衣兜里掏出下午的红包,刚打算拆开,放到封口的手又顿住了,最终,走到床边弯腰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盖子,把红包稳稳放进盒子里。窗外远处夜空正好有烟花个个炸开,绽放得璀璨斑斓,将要到来的,是一个本应该合家团圆的节日。楚绎两手撑着窗台看了一会儿,想起很小的时候他也是对春节有过盼望的。那是他十岁之前,父亲还健在,懵懂年岁,日子花般静好。一个单亲的孩子,从来没有因为缺失母爱而觉得不圆满,父亲一个人的肩膀就挑起他童年的全部。不过,往事已矣,这些都遥远得,好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而他现在,要接受的是,自己连一个一起守岁的人都留不住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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