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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右耳拿到左耳，轻声道：“放右耳接电话不好。”然后又继续静静的给他擦着头发。

谢依然一愣，以前的陆珩好像并不会注意这些。

“怎么了？”陆珩问。

“没什么。”谢依然笑了笑，不以为意，电话正好也接通了，他开始和对方谈话。

挂了电话，陆珩就问：“谁的电话？”

“夏老师的，说开学的写生我要去。”

陆珩想了想，嗯了一声。“路上小心，有事告诉我。”

“好。”谢依然又想了想，正想要再说什么。陆珩又问：“男的女的？”

“嗯？什么男的女的？”果然，他还是要问这问那才行。谢依然笑道：“夏老师是女的。”

“哦。”陆珩还在帮他擦着头发，手上的动作有些慢下来，最后说道：“路上小心。”

谢依然笑道：“你现在，好像大方了许多。”

“我以前很小气么？”陆珩反问。那语气根本就是，我以前也不小气。

“不是一般的小气，不许我和人多说话，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谢依然笑道。

“那你是希望我小气还是希望我大方？”陆珩的语气有些一本正经的隐笑。

谢依然想了想，也笑道：“都好。”

陆珩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刚想起来的问题，又问：“写生要去哪里？”

“甘肃那边吧。”

“这么远？”

“还要去西宁转站去青海和敦煌，可能还要……”

“太远了。不去了。”

“当然不行，这是学校的安排。”谢依然转头道。

“要多久？”

谢依然怕他像以前那样不依不饶，说道：“其实只是采风，很快就回来，大概只要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后你不回来，我就去接你。”陆珩说完就没再出声，把谢依然头发擦干，自己去晾衣服去了。

睡觉前，谢依然还是不放心的去看了看，果然，居然又把衣服乱七八糟的晾在一起，水都没拧……

过年是大假期，但其实也是大家最忙的时候，这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季北和林菲他们。

年后大年初二的晚上，季北和林菲他们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