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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京之后,父子三人商议一番,定下来他年后仍留在南京,暂时不回上海,免得南京这边有什么异动难以顾及。傅玉声对于政治其实并无大的兴趣,可他也知道北伐军中派系林立,如今又与苏共决裂至此,更有美利坚英吉利,日本等国虎视眈眈,也觉得局势迷乱,令人担忧。叶瀚文同他闲聊时,想起他之前被人诬陷同共党结交,便告诫他要多加小心,说南京如今对共产党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已经抓捕了许多共党。又教他小心,免得在这关头上吃亏。傅玉声想起当初的事也觉得不安,叹了叹,说:“若只是钱的事,倒也罢了,怕就怕是为了别的。”叶瀚文知道他同陆少棋的事,南京也有许多小报,很是爱写明星舞女,富家公子少爷的风流韵事,大多都是空穴来风,却写得活灵活现,浓墨重笔。叶瀚文虽然不大看这些,却也知道些许,问起他在上海时的事,傅玉声到底好些面子,不想把陆少棋拿枪相逼的事说与人听。却不料报纸上早已写了出来,叶瀚文还特意找出来给他看,指着开头啧了一声,说:“这人实在可笑,还写什么四川北路的某西服店,谁不知便是王顺昌西服店呢?”又忍着笑问他和陆少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傅玉声脸面上便有些挂不住,只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晓得,怎么只顾着取笑我。”叶瀚文见他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却还是忍不住要嘲笑他,说:“还以为你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原来也有今日。”又笑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可惜陆公子投错了胎,不然才子美人,倒也是一段佳话。”说到这里,叶瀚文又想起一件新闻来,便问他说,“对了,你知不知道陆少棋有一个二姐,叫做陆少瑜?”傅玉声不知他怎么提起她来,颇有些意外,说:“记得,我同她还有数面之缘,怎么?”叶瀚文便微微冷笑,说,“陆家这阵子热闹得很呢。”见他不解,便又解释道,“听说她同金陵大学的黄阜平走得很近,这个人前一阵刚被抓,听说是共党在南京的市委书记呢。”又说,“这件事情闹的很大,她也被陆家人关了起来,不许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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