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_分卷阅读17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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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5 (第3/3页)

射出之物,稍一动作便吞进去少许,却是一点也没有在意,在他耳边以气音说:“大哥,我们谁也不补,好不好?等我们都射完了,什么都没有了,每天还这么在一起。”

御剑心中一阵撕裂般的悸动,低声回了一句:“孩子话。”将他满是白浊的嘴唇压了下来,吻在了自己嘴上。

结果这一晚谁也没睡,又是彻夜缠绵,颈首交叠,彼此拥抱,说了无尽的柔情蜜语。到了第二天,屈方宁腰酸脚软,下腹如针刺般胀痛,尿都尿不出来。御剑看得十分怜惜,唤人送来大批补品,又跟他打趣道:“大哥在你身边一天,你这个病怕是好不了了。”与国会打了声招呼,指要了一队使者,出发往扎伊去了。

他既出行,屈方宁自不会老实静养,触角从军机处伸到国会,四处作他的怪。恰逢兔采公主行簪花礼,小亭郁受邀出席,名列观礼台第一位。他也趁势抢占一席之地,看着小亭郁笑道:“如何?今年冬天之前,有没有一杯喜酒吃?”

小亭郁危坐轮椅之中,两手在扶手上放得甚为端正,闻言目不斜视,敲了一下他的手背:“别胡扯。别人堂堂一国公主,哪能看得上我?”

屈方宁意味深长地敲了一记回去:“怕是某位朋友自己瞧不上别人。”

小亭郁笑容一闪即过,目视场中众星捧月的兔采公主,眉心微微蹙起:“王后与我母亲提过一次,公主似乎……也有此意。我一个……,受她如此厚爱,本该粉身相报。只是我心中对她只有感激之意,却无爱恋之情。何况她性子柔弱,跟我刀霜里来,箭丛里去,终日提心吊胆,恐怕也未必快活。”

屈方宁也随之叹息一声,低声道:“是啊。身在高位,娶什么样的妻子,其实由不得自己。过得快不快活,也没有甚么关系。左右是不得幸免,索性饶过别人那点真心,最后也不必那么负疚。”

小亭郁不知他另有所指,只觉他口吻中有些与年龄不合的老气,笑骂了一句“老头子……”又揶揄道:“别只说我。你又如何?绰尔济爷爷头发已经不太多,再给你装几年糊涂,就要掉秃了。”

屈方宁衬着他铁轮车辐,听了嘴角只轻轻一挑:“我一直把她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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