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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话虽如此,但秦庸的信誓旦旦中亦有所保留:有限的时间内能否安然顺胎成功他没有十足的把握,顺胎的痛苦夏期能否承受、顺胎期间是否会出现其他状况他没有把握,即便能在胎水破裂、产穴开全之前能平安顺胎,那时夏期还是否有体力生产他亦没有把握。夏期自怀胎起就问题不断,更两次大动胎气,临近生产的这两个月,若非他使出浑身解数,胎儿早就不保了。原本照这几日诊脉的情况看,至少在七日后夏期的肚子才会发作,而这七日,也是他留给夏期顺胎、扩张盆骨的时间,不料夏期竟突然临产,想必又是遇到了什么诱因刺激。太医院其他太医赶到时,秦庸已定好了接生的方案。兴安殿里里外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夏期无奈,吩咐道:“秦卿,留下必要的人手,其余人都先散了。朕……临盆的消息也暂且压下。刘喜,传口谕给景澜与谭英,说朕身体不适,急事交予他二人,朕许他俩便宜从事。若有更大之事,则定下解决之法后,前来交朕裁决。”“奴才遵旨。”刘喜奉旨出宫,心中赞叹不已。皇上果然英明威武,连在此分娩的重要关头,竟还一心想着国家大事,且思路清晰井井有条,实在令人敬佩。秦庸也按吩咐让多余人等退了,但这些人没敢退远,都呆在兴安殿外待命。毕竟天子分娩,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闪失。“臣斗胆,请皇上下榻,坐于圆凳之上,由臣等施顺胎之法。”夏期点点头,旁边立刻有太医院的两位医官服侍他起身。他只着中衣,分腿坐在圆凳上,但见两位医官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另一位王太医来到他身后,秦庸立于他身前,旁边还站了位医官,似是打下手的。寝殿中除了他这个产夫外仅此五人,却隐隐有种异常紧张的架势,夏期心中有些莫名。接着秦庸说了句“臣等开始了”,他尚未来得及想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腰后便猛地一紧,腹中疼痛顿生。“嗯……”下意识呻/吟出声,腰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圆隆的腹部更显突兀。“皇上请忍耐,”秦庸道,“臣为皇上顺胎,王太医为皇上放松腰部与盆骨,便于生产。”“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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