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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因臣计算失误过分自信,臣……”“好了。”夏期淡淡道:“今日朕身体不适,无暇发落你,且先回吧。明日朝会,再论赏罚。”景澜顿了顿,叩首,“臣遵旨。”“刘喜,宣太医与景卿同行。”景澜再次叩首,“臣谢主隆恩。”双腿跟没了一样,靠着刘喜搀扶才勉强站起。一手托住酸困沉重的肚子,景澜心中暗暗担忧,自昨夜服药后,近来常在腹中翻腾的胎儿就再没动过,难道……一路艰难行至宫门,远远看见程有和薛沐风,强大的疲倦顿时将他席卷,浑身更加动弹不得。程有也立刻奔到宫门处,等他一跨过门来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抱住,又觉得不够,干脆身子一矮将人打横抱起。景澜一惊,看向程有,程有满面通红。“我……你、你太累了,快回去休息。”景澜内心全是满足,依偎在程有怀里,闭着眼低声道:“好。”薛沐风帮程有一起安顿好疲倦至极已然睡去的景澜,驾车而去。方才程有抱起景澜的时候,他的心猛然一空,跟着开始羡慕,甚至是嫉妒。他也很想有那样一个人,一个能在最艰难、最痛苦、最疲倦时一想到见到便觉得安心与满足的人。只可惜那人始终飘忽不定,至今也是个幻影。经过诊断,子褚真人给景澜的药会让胎儿短暂地陷入沉睡,蓄积养分,具有保胎奇效。景澜用的分量不多,在体力恢复后多做运动或通过房事刺激,可帮助胎儿苏醒。但因药物影响,景澜分娩时恐怕会难熬一些。诊治是在景澜熟睡时进行的,“或许”“可能”恐怕”等等不确定的词句让程有心惊胆战。“请教太医,胎儿究竟何时才能苏醒?行波分娩时又到底会怎么个难熬法?”秦庸轻捋银须,斟酌道:“此时不好定论,待胎儿苏醒再查看方可……”看着程有越来越担忧的面色,秦庸继续道:“不过大体就是两种:急产或迟产。”程有一愣,秦庸道:“急产即宫体收缩过快过猛,产程极其迅速,母体尚未准备周全,易造成大量出血;迟产即宫体无力,产程迟缓,胎儿久滞体内……”“总之就是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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