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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柳白霖十分犹豫，捏着的帕子都被扭变形。

“霖儿……在你心里是我重要些，还是陛下？”

“这……久哥哥，你让我如何回答？”

柳白霖看向林久，脸色憔悴。

“不如我来问久哥哥你吧，你想不想离开皇宫，想不想离开陛下？”

“我暂时不能离开。”

“不能离开，还是不想离开？”

“我有不得已的原因。”

“那你为何还要问我是否离开，久哥哥，你自己都不会离开，为什么又要劝我离开？”

柳白霖难得的犀利，他冷静的望着林久，没有软弱也没有泪水，抿起的唇角让他看起来淡漠。

林久哑口无言，只觉得心绪烦乱。

他最初入宫的目的很很纯粹，杀了皇帝不论自己是否活着。后来有了柳白霖，他又分了一部分心神在柳白霖的身上，他想要带柳白霖离开，自由自在么生活，但是他要杀了皇帝。

如今皇帝一副不让他离开的样子，他与帝王的赌约，柳白霖又和他闹了矛盾离了心，他自己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时候离开。

“对不起霖儿，我想静一静。”

林久脚步有些仓促的离开了柳白霖的宫殿，柳白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是无声的冷漠。

一年中秋，举国欢庆，离子归乡，欢饮达旦。

宫中也热热闹闹的办了中秋宴，所有的宫妃都出席，齐风坐在主位，穆临渊坐在他的身边。

柳白霖一直偷偷看着齐风的举动，看着他和穆临渊言笑晏晏杯盏相对。

他妒忌的看着月光之下那个绛红色的身影，皇后比他才学好，比他容貌好，气度好，男人不选择他才是奇怪，可是真的好嫉妒，凭什么他要独占陛下的宠爱，他是皇后不是么，皇后不久应该大方的将丈夫和他们共享么，为什么要独占陛下，柳白霖心里甚至冒出了恶毒的想法，如果如果这个人死掉了，如果这个人死掉就好了……

穆临渊感觉到了那种针扎的目光，他对着柳白霖举杯一笑，看见柳白霖连忙回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一饮而尽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齐风。

“陛下，你的妃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