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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份黑椒牛排就行了。”程念说。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收走餐牌。

“你以前都是跟我一样的。”

“以前是以前。”以前他都会陪着程念点他喜欢吃的东西，他是没有味觉的人，只要能吃的东西他都能吃，就看愿不愿意而已，现在他也没变，只是不想和他的一样。

“是吗？因为林燃？”

安敬炎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看来我不说，你是快没有耐心了呢！”程念轻笑，露出结白的牙齿，美得有些苍白。

“说吧！”安敬炎确实没什么耐心了。

他不知道这两年程念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变得这么颓废，说话也不像以前会修饰一下，没了以前的优雅，多了一份市井。

“如果我说我要想你回到我身边，你会怎么做？”程念微笑着问，皮笑肉不笑。

“你觉得呢？”安敬炎冷哼。

他绝对不会对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心动。

“不可能吧？”程念依然笑着。

“我想给你看点东西。”程念见他不说话也没恼，从包里拿了一份文件，轻轻的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安敬炎皱皱眉，没有动。

“你不看一下吗？”程念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也遗族人？”

“你想说什么？”

“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世上有两个族的男人都可以怀孕生子，川族和遗族，遗族人的怀孕机率小，而且很难生，川族容易受孕而且好生……”程念淡淡开口，冷嘲道“林燃应该是川族人吧？不然他怎么可能去帮你生孩子？他不怕死吗？”

安敬炎就这样听着不发表意见，但有些震撼，又有些不解，为什么程念要突然告诉自己这样些事？

“我这里……”程念说着，神情忧伤的捂着腹部，“曾经也有过孩子的存在。”

“什么？”安敬炎坐直身体，他记得没和程念发生过关系，最亲密的事也就只有亲吻。

“你一定很奇怪，我的孩子是谁的对不对？”程念说，对着他笑，“是你的哦！”

“你在说什么？我们到什么程度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安敬炎不悦的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