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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即便他们魂飞魄散，也不会真正死去，而是会复生。

但是如果他们主动剥离法则就相当于放弃重生的可能。

因为剥离法则就等同于剥离一部分灵魂，其痛苦即使是太古神祗也难以承受，承受不了的后果就是被法则撕得支离破碎，再次诞生时便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但是我只能这么做，”神煜不紧不慢地回答，将魔曜拉进怀里，捧着他的脸，让魔曜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里的真挚，“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

或许是被神煜眼里的深情迷惑了，魔曜莫名其妙消了火，神煜都已经剥离了法则，现在再追究又有什么意思？

“真是混蛋！”

彼此凝视，喃喃之语谁人知晓。

这边神煜和魔曜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近，旁边的姬乐感觉好尴尬，这种时候就体现出脸皮厚度的差距了，炔御就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泰然自若地看着姬乐，眼神相当灼热。

“咳咳。”姬乐是看不下去了，重重地咳了几声，惊醒沉浸在暧昧中的两人，在他们看过来之前，炔御收回了炙热的眼神，让姬乐松了口气。

“那个，大哥二哥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带魔曜到处看看，”神煜温润地笑着，说出他想了很久的计划，“若是厌倦了就回混沌中不再出世。”

他低下头，笑容缱绻，“你还记得以前说的要和我看遍天下景致吗？我终于可以和你去了。”

魔曜怔然，恍惚间似乎看到当初他与神煜说这话时的场景。

那时他和神煜之间已经有了些冲突，在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里，在一株相思树下，他回头对坐在石桌旁的神煜说：

“等一切结束后，吾与汝抛开全部一起去看遍天下景致如何？想来应该会很有意思。”

神煜自始至终都表情淡淡，一口饮尽杯中清泉，“再说吧。”

那时冷淡的脸和此刻缱绻万千的神煜重合在一起，魔曜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低声哽咽。

“好。”

至于姬乐和炔御，早就悄悄溜走了，再不走难道要留下来当电灯泡吗┑(￣Д￣)┍

把姬乐送回宿舍，临走前炔御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