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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

“是，老板。”

古色古香的雕花大门一被打开，刺鼻的消毒水味儿便迎面扑来，楚凌风跟陆绍棠进去的时候，乔力就坐在红木桌边上吸着烟斗，见他们两人进来了，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之后就又垂下，继续抽自己的烟。

照样是一身干净的唐装，但如今的乔力却不复之前的风采，脸上尽是疲乏之色，连拿着烟斗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完全是从叱咤黑道的大佬变成了普通的老头，短短几天时间内就迅速苍老下去，给人一种死气沉沉地感觉。

大门被关上，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楚凌风，陆绍棠跟乔力三个人，要换做以前这也很平常，大家身在帮派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什么，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乔力是阶下囚，而楚凌风跟陆绍棠却是来看他笑话的。

“难得你还有心来看我，坐吧。”乔力方向手中的烟斗，打开手边茶叶缸的盖头，抓了把茶叶放进茶壶里，当着楚凌风跟陆绍棠的面开始泡起茶来。

黑眸扫了他一眼，楚凌风并没有作声，在他对面的红木椅上坐下，而陆绍棠倒是随性得多，大大咧咧地往乔力泡茶的桌子上一坐，看他泡茶。

“你外公还在的时候，我们两个就经常探讨茶艺，他倒是很喜欢中国茶。”乔力说话没有昔日里的精神气，有点病恹恹的，还有点有气无力：“想起那个时候我们哥俩以前在美国闯荡，一起做生意……”乔力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拿起茶壶盖子盖上：“现在是回不去了。”

“乔爷是想该是谁？”陆绍棠哂笑着开了口：“要不是你自个儿自作自受，现在你还是乔爷，还是能在这拉斯维加斯呼风唤雨。”

乔力笑了笑：“人心就是最不容易满足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能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乔爷就错了。”陆绍棠双手抱臂审视着乔力，目光中含着讥诮：“我可没乔爷这么大的野心，再说了，乔爷要正当老当家的是兄弟，那你怎么会抢他外甥的东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乔力端着茶杯倒茶的手一顿，抬眼瞧了陆绍棠一眼，停顿数秒之后才又重新进行手上的动作：“这江山是我跟他一起打下来的，但他却成了老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