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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问：“这几位先生是来……”

“怎么？你们这儿不是开门做生意的？”

打头那人戏谑地问了一句，停下来随意瞥了店内一眼，装潢得极为富丽堂皇的室内被无数真皮沙发隔成了一个个独立的空间，大部分地方被陪着女客们聊天的牛郎占据。他们一进门，那些女客的眼睛都一亮，视线聚焦在他们身上，竟再也转不开了。她们身旁陪酒的牛郎神色各异，有恼怒的，有疑惑的，也有静观其变的。

“这个……我们俱乐部是女性向服务的，而且采取会员制……”

俱乐部的负责人揣测着他们的来意，吞吞吐吐地提示他们，这几个人他看出不好惹了，但他想到自己身后撑腰的势力，倒也不十分惧怕。

“哦？我还以为他们是靠卖酒挣钱的，难道不是吗？”

眼睛亮晶晶的男人凑上来，趴在柜台边扫视着店内的所有牛郎，兴味十足，嘴边暗暗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恶趣味。

他们当然知道日本的性产业主要包括三种：为男人服务的、为女人服务的、为同性服务的。这种俱乐部里的牛郎的服务对象一般是女人，他们经过严格训练，从点烟、倒酒、折毛巾到聊天内容的礼仪都相当苛刻、讲究技巧。而且这类牛郎一般只在店里和客人喝酒交谈，是不可以带出场去的。至于他们私下的□易，就不受店里的约束了。

“当然只能是饮酒、谈心了。”俱乐部负责人忙澄清地说，“我们这家店在整条歌舞伎町也是顶尖的，绝不能有人坏了规矩。”

“那你还费什么话？”那名身材超棒的黑衣男子推了他一把，“跟女人也是谈，跟男人也是谈，有钱还不想赚？”

俱乐部负责人刚想再次提醒他们是非会员，气质高雅的那名男子两指间夹着一张VIP卡在他眼前晃了晃，顿时堵得他哑口无言。负责人心里琢磨着这几人到底何时成了店里的贵宾，一面问他们准备点谁。

“把那个头牌叫出来，外号叫‘皇帝’的。”

高雅的男人一脸淡然地下了命令，这家店里摆得上台面的牛郎以22张塔罗牌中的大阿卡那牌命名，目前的头牌是那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