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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收回了满脑子的绮念，欲望似也平息了三分。他老实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腰部以下，小心地辩解道：“四哥，程奕交给我来应付，我并不觉得有何耻辱，不过是互相发泄欲望罢了……”

“发泄欲望？那种事本是夫妻间才能行的周公之礼，你怎能如程奕一样厚颜无耻！”陆华清闻言恼怒，但看到弟弟委屈地耷拉下头，小嘴扁了扁似是想辩解却不敢开口，心中一酸不忍再责骂他。

他重又坐回弟弟身边，拿过衣服替他披在肩上。“华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

但是怎样？责备他不听自己的话？要求他从今後远远地躲开程奕？但昨晚程奕将他从眼前抱走时就已知晓，少年的决心无人可动。所以昨夜他虽然痛苦难熬，却强令自己冷静不可去找程奕理论，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将弟弟救回来，只会白白浪费了他的苦心。

看到他温润眼眸中映出的无奈，少年伸出手想要抚平哥哥心中的酸楚，但在摸到他胸口前却又转回，只是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四哥，对不起，但是我确实没有觉得受到了污辱。从前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青楼楚馆我也没有少去，对这种事情早就习已为常。而且……嘿嘿，昨晚我也很享受，还在程奕肩上咬了几个大牙印子，我身上的痕迹虽多，但其实我并没有吃亏。”

“笨蛋！这种事有什麽好炫耀的？都怪我从前对你不够严厉，我让你装装样子，你却真在那种地方花天酒地。”陆华清又揍他一拳，无奈中带了些好笑。也只有他才能在这种境地下嘻皮笑脸，仍然露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这种温暖令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但就像少年不敢碰触他一样，他也不敢再将少年拥入怀中。他不敢去想也许兄弟之情已经悄悄变质，只将一切归罪於自己的身体，因为违背自然的性事变得淫乱，竟对亲弟弟有了非分之想。

“四哥，我说的是真心话……程奕对我非常满意，他一定还会让我侍寝。不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就算骂死我也无法改变什麽，何不顺其自然？”

陆华清怎能不明其中道理，但兄弟两个都做了程奕的禁脔，这让他怎能甘心。“华容，你说过要等待时机逃走，可有什麽计划？”

听他换了话题，知道他已接受事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