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青日话_分卷阅读3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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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7 (第1/3页)

    崭新的楼房,经历了七年的无主时光,仍然是最初的装潢和摆设。

于是这个八十平方的小屋成了时过境迁的现实给予他之已旧时光的龟壳,他没日没夜的昏睡,足不出户;醒来看会儿电视,就又回躺到床上陷入睡眠。

那时关青已经工作,可程悍一出来,他立马借着回家过年的由头辞掉工作,每天定时定点、打卡似的到程悍家洗衣做饭打扫家务。

他总怕程悍会一觉睡死过去,即使睡不死,也会被他自己给饿死。

在那头一个月里,程悍对他来说就像是涂满□□的骨头之于饿狗,吸引程度不亚于地球引力。

而那种吸引包含着神秘陌生的心动和措手不及的垂涎,每个月一次二十到三十分钟的探监,每年360分钟,即使这七年里他们风雨无阻的相聚在这360分钟里,不过也才2520分钟。

2520分钟,核算成小时,核算成天数,连两天都不到。

不到两天的时间,看着一个男生变成男人,这是多么突兀又奇妙的变化。

他一面贪婪地吸收着程悍的蜕变,一面从这蜕变里寻求记忆里的往昔,然后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占据了程悍全部的人生,享受了程悍所有不为人知的美妙。

一个秘密埋藏了七年,便长成了参天大树,变成了欲|望。

那个冬天格外温暖,楼房的供暖系统性能良好,阳光和暖气准时到来,屋外的白雪闪烁着银光,程悍经常只穿条平角内裤,在日头高挂时睡眼惺忪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总会在关青做饭时走到他身边,他满是伤疤的精瘦的身体散发出蓬勃的热度,那热度又使他身上的味道茁壮的散布在空气里。

最具侵略性的是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的缘故,他本就暗哑的声音像把被人搁置许久的刀,出鞘时度了锈,铜锈中却依旧流光四溢。

“吃什么?”

关青在他说话的瞬间会汗毛炸起,自尾椎骨到头顶都是一阵触电般的颤栗,他低着头不经意回:“红烧鱼,爱吃么?”

程悍无所谓地点点头,应一声“嗯”。然后转身离开,关青才终于缓过一口气。

他跟他说话的机会寥寥无几,又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有时二人独处时,关青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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