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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挠头，问道，“唔，你讨厌爱慕之类的感情？”

“不……”只是在明白那种感情的状态之后，他忽然想到，如果是彼此之间的情况调换，换成诺伊特拉或者萨尔阿波罗的话，蓝染大人是不是也会做出如同少女这样决绝的行动来？

憎恶，怨恨等负面的感情可以让人不顾后果，但是爱情却会让人不顾一切，不惜一切，比牺牲更为没有理智地奉献。

因为空虚而死的乌尔奇奥拉，怎么也没办法理解这种感情。更没有办法理解自己居然会对这种感情产生如此奇怪的情绪。

他的情绪一直以来，不是应该只有平静跟空虚的吗？

无法理解，也无法明白。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明白了这种古怪的感情之后，他会变得不像是他。

雷一鸣倒是笑了起来，“唔，虽然你或许会觉得我这样的说法有点奇怪，但是我却觉得，你这样有着其他情绪的样子，倒是反而更好一些。”

“我始终认为，不论是死神，还是虚，甚至是那些普通的灵魂，其实都是一样的。”雷一鸣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安心吧，这出戏最后会完美收场的。”

对于目前的这一切，乌尔奇奥拉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雷一鸣的完全新任。

“走吧，十刃的会议应该召开了。”雷一鸣笑了笑，看了看虚夜宫外面完全黑暗的天空，再看看虚夜宫天顶范围里的晴朗阳光，“唔，不错的天气呢。”

统治了虚圈之后，雷一鸣本来就没指望自己手下的大虚会老老实实的，因此在收拢了大部分还算听话的大虚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些反对者全部斩杀殆尽。

因为大虚本来就是堕落了的人类灵魂，而既然打定主意要当反派，雷一鸣便在那些大虚都成服于他之后，没有管过他们的实际行动。只不过因为十刃的统领都不是什么过于好斗的类型，所以虚夜宫的范围里，才会显示出一种有些微妙的平静来。

在听说了要组建十刃这么个组织后，黎星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5这个出于正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