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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更是数量暴涨，每年都要雪花一样的达标者前来面试，丢哪个好像都很可惜。

“那今年还扩招么，已经有三百多个属下想走我的门路了。”楼夙轻啜了一口茶，浅浅一笑，他气质并不惊艳，但坐在如太阳般慑人的谢传灯身旁，也没有半点被压制。

“今年已经招了十万了。”谢传灯平静道，“愿意留校教书的太少，我准备提高分数。”

那些个学生，一个个都想出去浪，再高的待遇都留不住，也是够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在其它方面提供一些支持，”话说到这里，楼夙也说明来意，“我决定取消昆莱的推荐制度，设置专门的精神力方向考试，由政府发放，做为专业证件，支持他们自由选择职位，这需要你的支持。”

“你就不怕我把你推翻？”谢传灯看他一眼，轻哼一声，心里却颇为受用，楼夙的意思便是精神力专业正式加入政府核心层，当上一代的当政者退休后，就相当于注入新的血液。

“求之不得。”楼夙简单地回复道，“联盟暂时没有能抗起大旗的接任者，你很有机会，若非志不在此，我倒真想培养一把，不过这不用急。”

他微微一笑，十分确定地道：“这场战争看似混乱，但却是在清理人类阶层的内部沉疴，等战争过后，推平了内部的冲突，就是文明飞跃的时间了。”

“你倒有信心。”谢传灯对文明进化什么的涉猎不深，只能随口敷衍。

“当然，因为你来了，”楼夙凝视的眸光温柔而喜悦，“你带来的文化非常重要，可以让阶级流动起来，在我看了，这是比出现一门学科更重要的事情。它可以让平民也有上升之路，不至于全被家族把持，将来的宇宙探索行动也能压缩到中小家族能够承受，这种流动带来的力量，重要而巨大，真的是很好了。”

他也好，帕斯奇也好，甚至林恩，只要眼光长远的政治家们，都知道只要血缘存在，家族势力就不可避免，但如何控制坐大，是他们都很头痛的问题，而现在，传灯至少解决了一部分这个问题，资质这种问题，是血缘也很难解决的。

谢传灯神色也认真起来，点头道：“这是我的荣幸。”

两人又聊了一会，楼夙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