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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轩推开门，见苏翊像个木偶般坐着，一动不动。他叹了声长气，“你干嘛要故意激怒那些人？怕他们把你写得不够龌蹉不堪？”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处理的好。”

曹轩拍拍他的肩膀，“你……”

“这些舆论对我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们愿意怎样写就怎样写吧，随他们去。”

“你离开飞天，有什么打算？”

“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出去走走。”

“那周嘉禾呢？”

苏翊想了想，苍凉道：“等他有所成就再说吧。年少的感情总是经不起风雨，我应该给他足够的时间来考虑和选择……不是每个人都有为一份感情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曹轩道：“我刚才给苏童打电话了，他应该快到了。你跟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几日怕是也睡不着家，又连着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

“嗯。”

话音刚落，苏童就推门而入。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苏靖呢？离开新月，他应该大受打击，是我连累了他。”

“我们是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要不是你，他也进不了新月。反正现在离开新月，他正好单干。你不用担心，程回雪那么强悍，他受不了委屈。倒是你，唉……”苏童叹了口气，“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苏翊笑笑，“那就什么都不要说。”

“周嘉禾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回来？”

“我带走了他的手机和护照。他暂时应该没办法回来。你知道他的脾气，要是知道真相，肯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做。”

苏翊睡了很长一觉，直到手机铃声将他吵醒。

“回到了吗？”周嘉禾守在房里等左等右等，眼看一天一夜都要过去了，苏翊还是没有给他打电话。

“抱歉，回家睡着了。”

“回到了就好。我昨天去大使馆问了一下，他们说四个工作日就能办好，最迟后天能拿到旅行证。”

苏翊温和道：“那很好。拿到了就快点回来。”

两人断断续续地聊了一个小时，苏翊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就催促他去吃午饭。被苏翊这么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