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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然还是茗茗的事啊。”程辰的语气满是了然。

“我不烦茗茗的事难道还烦你这个大人的事啊？”明礼丢过去一记斜眼。

“你当然应该烦恼茗茗的事情啦，好爸爸，快说吧。”程辰从善如流地立刻举白旗投诚。

“呃……”明礼却又开不了口了。

今天明礼的这个反应实在太新鲜了，已经彻底地激发了程辰的好奇心，他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盯着明礼。要说明礼的脾气，虽然他平时总是温文有礼基本不会爆粗口，但是说起话来却是直来直往从来不打什么暧昧的曲线球的。他总是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而且是绝对的行动派。这一点也是他让程辰十分喜爱的一部分。

所以今天明礼的表现让程辰觉得可爱极了，让他忍不住身体力行地亲了明礼的嘴唇一口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明礼也难得地没有羞窘地推开他——要知道明礼除了充分情动的时候之外可都是很容易害羞的，而是低头想了一阵，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坚定地望向程辰的眼睛：“你第一次和人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啊？”程辰瞪大了眼睛。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而且足够令人受惊。如果程辰不是坐着，他肯定要一个趔趄倒地不起了。“干嘛问这个？”

“你告诉我就是了！”明礼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口气有些恼。

“该不会……小茗茗交男朋友了？”程辰从以前就觉得了，像明礼这样女儿控的父亲，总有一天要因为女儿谈恋爱而大受打击。

“男朋友……你别胡说！难道……难道茗茗告诉你她有男朋友了？”明礼一脸天崩地裂生无可恋的表情。

“诶你别激动！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乱猜的！谁叫你说烦恼茗茗的事，又问了这么敏感的问题啊！”程辰简直要被明礼瞬间刷白的脸色给吓坏了。

“哦……”明礼长舒一口气，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担忧的原因，脸色仍然好看不起来，“我问你这个是因为……我昨天洗茗茗的校服的时候，在她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明礼从衣服口袋里抖着手掏出一个小东西，接着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扔到程辰身上。程辰莫名其妙地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