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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传授你们仙莲剑法?为何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练。”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道,“难道你们怕有谁偷学?”“不是偷学,是,是……”施继忠神色复杂,愤怒、失望、痛苦、疑惑……种种感情纠结在一起,竟让他的眼眶微微发红。关醒叹气道:“我们不是凶手。”花淮秀道:“我们相信你,可是要一个相信的理由。”关醒本是极为内敛之人,此时眼中也不禁流露微微的怒意,“我教他仙莲剑法每一招的最后一式。”花淮秀和樊霁景都是一怔。樊霁景道:“师父不是将仙莲剑法都传授给你们了吗?”关醒道:“我开始也以为是,但后来才知道,他只传授给他们前面的几式,却没有传授收招。”花淮秀道:“这收招可有什么讲究?”关醒道:“收招配合内功心法引导体内真气回丹田。若是不收招,长久下去,练功之人就会走火入魔而死。”真凶未明(八)花淮秀听得目瞪口呆。若关醒说的是事实,那么步楼廉可说是有心要害死施继忠和朱辽大。究竟是怎么样的恩怨竟然使得当师父的枉顾几十年的师徒之情,要害死自己的徒弟?他想象不出。就好像他的父亲纵然恼恨他逃婚,却绝对不会对他赶尽杀绝。樊霁景显然是被这个真相吓住了,连着低叫了几声大师兄,却没有下文。关醒对他的失态并无讶异。这个过程他也曾经历过。花淮秀毕竟是局外人,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恢复理智,抓紧时机问道:“你们可知原因?”施继忠默默地扭脸,抬起手像是要擦拭眼角。关醒身体微微一侧,帮他挡去樊霁景和花淮秀的目光。须臾,施继忠才转回头,露出一张干干的脸道:“我自问从小到大向来视师父为至亲长辈,并无半点不尊不敬之心。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何要如此待我。”樊霁景突然想起一件事,“二师兄知道此事吗?”施继忠面容一僵。关醒面无表情道:“我旁敲侧击地提醒过,不过他并未在意。”花淮秀原本只觉得九华派每个人都冷漠,现在看来,简直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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