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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卑贱得很,区区薄礼,忝列门墙。”“方公子乃新晋状元郎,来此令寒舍蓬荜生辉。”荀驿杨倒酒奉上。方霖咏再行礼接过酒杯:“荀大人实在是高看卑贱草民了。”“荀大哥新婚大喜啊,我来晚了,该罚。”门外听得一声响亮大喊,来人着藏色绣团便服,身后一白色长袍模样男子。“六皇子代接我这孤高的小舅子,感激不尽,哪里受罚一说。我这小舅子,只六皇子邀得动啊,哈哈。”“荀大哥天天这般调侃敬亭,不知几时肯帮我做媒与敬亭,我也同荀大哥亲上加亲不是?哈哈。”钟敬亭一旁冷语道:“又胡说。”接着几人又是喝酒又是寒暄,端酒的下人跑得腿都要断上几天,热闹非常。“荀大哥,小弟不胜酒力,倒先有些乏了。记得从前小时候,我每从宫里偷出来玩耍,总住你府上西厢,如今可还空着?我去醒醒酒来。”“都给你备着呢,这西厢房只留作你用的。”“多谢多谢。”“我同你一道去?”钟敬亭问道。六皇子摆摆手笑道:“不用,改明儿咱俩大婚时再一道儿去。”“胡言乱语。”“来,来,继续喝酒罢。”三皇子举起酒杯。方霖咏急忙起身笑道:“卑贱草民受之不尽。”六皇子推开西厢门,只见一湖蓝色长袍男子侧身伏在书桌上休息。凑近看去,那桌前笔墨尚未干透,字迹颇有先皇后之风,那男子面似皎月,眉眼竟也有几分先皇后之态,只是那戚戚的眉头在睡梦中怎的也依旧深锁?眼帘紧闭,双唇微启,直惹人心头一恸,几欲要偷香一番。那纸上寥寥几语,更添心上人悲廖,提笔续道:“莫念他人好,身前可自瞧。”一时间,看得入神,酒醉也不自知,直到眼前人眼帘微张,星目重开。“公子?”怎会有阵阵春风于此夏时入耳。猛一激灵,六皇子说道:“在下易宸,不知请教公子名姓?”唐渡函见此人神色乖张,“唐渡函,公子像是醉了,扶公子去歇息吧。”“好,好,渡函。”易宸一面应道,一面暗想,“醉不在酒,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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