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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坏掉了。”

“我只是怕。”段澄的声音很低。

“你留下这些，是为了羞辱我？羞辱我不知好歹，不愿意被你圈养？”苏诺意的声音很尖锐，手扶在座位上，紧的像要生生将坐垫抓破。

“不是的不是的！”段澄急急的解释，“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我会保护你，会报复他们，但是，但是我怕你喜欢上他们……”

“那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满意？”苏诺意觉得身体发冷，明明不去再去想那么难堪的事，明明已经竭力装作没发生过，明明只要他不说这件事就可以永远藏进他午夜梦回的噩梦的，可是现在有一个人知道了，并且堂而皇之的告诉他，我知道了，苏诺意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我气愤，我绝望，我难过……你很满意？满意我没有喜欢上别人？”

段澄看着苏诺意，眼睛里倏地就掉下一滴泪来。

苏诺意一怔，然后愈加烦躁，“你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现在该哭的是我！”

“苏诺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段澄的脸上没有情绪的波动变化，然而眼泪却是一颗颗的往下砸，“所以，我不要让你喜欢上别人，我也在怕啊，我怕你有一天会喜欢人了之后，告诉我，你喜欢的不是我……我喜欢你那么久了，你都知道，如果你喜欢上别人，我要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管过我的感受？我他妈不喜欢男人！你们一个个有病是不是？！”苏诺意觉得自己的伤口又开始痛了，凶狠的瞪着段澄。

段澄垂下头，“对不起……”

“什么？”苏诺意没听清楚。

“对不起……”段澄用手抹了抹眼睛。

“你做了那么多事，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苏诺意冷哼一声，然后粗暴的用手去拽段澄的头发。

段澄没有任何反抗的就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那模样是苏诺意从来没有见过的。

于是苏诺意想要打下去的巴掌硬生生的停住了。

“TM的我要疯了！现在该哭的是我，你们一个个说句对不起，流两滴眼泪就算完？”苏诺意有些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