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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不会那么早就被系统收回，从而崩塌消失。

而且，比起让他们轻而易举的落败，让他们受尽折磨，才会让上辈子死去的冤魂得到平息，所得到的能量也会更加强大。

然而只要一想到季云初迟早都会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这个世界会消失，他们最终会分开，甚至连他的记忆也会一并消失，成烈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久，加上两人的身份注定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况且，在他心里，两人是要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的。

少年是他唯一最珍爱的存在，他怎么舍得再一次残忍的忘记他，让他承受那么多苦？

季云初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一看成烈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当然也不希望这么快就跟成烈分开。

“放心，我会尽力支撑得更久一些。”季云初认真道：“上辈子我们一起度过了很长的时间，这一世一定会更久。”

成烈沉默片刻，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把你说的那个系统毁掉，会怎么样？”

季云初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往他只想着如何让系统顺从自己，从系统那里获得更多的能量，又或者如何反抗系统，还从来没有想过，若是让系统彻底消失，又会怎样？

这就像是跟在打游戏的时候，游戏系统一旦崩溃，里面所有的数据都会遭到损毁，所有的空间将不复存在，连同他所爱的这个男人……

也会彻底消失也说不定。

而他这个被硬扯进系统主空间的人，也许会因为没了系统的束缚而回归现实世界之中，也或许他也会随着系统一起消失也说不定。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是难以想象的可怕后果。

一想到这种可能，季云初就忍不住有些战栗。

他怕的不是自己会如何，他怕的是和最爱的人被硬生生分开，而且再没有相遇的可能。

更何况比起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现实世界，他宁愿留在某个空间里，和他的爱人永远在一起。

“别怕。”成烈